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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好处也有,底下快耳聋的选手暂且不提,可以随便调整音量的观众隐约察觉到直播出现了双声道。
同样的一声爆炸,先是从选手处传来,又通过隐隐约约的收音设备在几秒后回放。
某些细心的观众纷纷分享,有人阴谋论“是不是第五位选手没被淘汰,其实她偷藏在附近,等着黄雀在后”
。
这话居然有不少支持者,从中完全可以窥见,当初任夕忽然暴露真实性格给观众带来的震撼感,时隔多日挥之不去。
任夕没为自己辩解,她诡异地有种直觉——主持人会为她洗清白。
她的第六感无从而起,却有迹可循,主持人桩桩件件与常理截然不同的行事作风给了她自信,任夕为这猜测不自觉地屏住呼吸,眼底闪着兴奋和刺激的光芒,她期待起主持人难得一次的开口。
与观众面对面谈话,似乎仅有主持人宣布名号的那次。
收音装置的白噪嗡鸣伴随着隐蔽的呼吸声越来越近,主持人似乎将它挪到嘴边,他的声音轻易将吵闹的爆破压了下去,仿佛一切都不存在了,“诸位好,很高兴时隔多日与你们见面。”
屏幕上猜测肉眼可见地变得静止和空白,不妨碍主持人继续说下去:“我想任夕小姐现在也在观看节目,作为主持人,我由衷希望你尽快恢复。
请不要担心后续费用,可以报我的名字。”
他的出场和祝福破开了所有的阴谋论。
回音的来源无需解释,主持人从后台转向台前给了不少人冲击,季序不希望选手知道自己在关注他们,他避开选手的通讯频道,特意勾选自己这个房间的视频。
他颇为平和地说:“选手上来要段时间。
你们有什么想了解的?我可以稍作解答。”
大多数旁观者迷的观众无法感同身受主持人对选手的压制,佚名在医院的感慨迷惑性太强,短暂的静默后,竟然真的陆陆续续冒出一些调侃:“主持人先生,你根本不关心节目,你甚至不跟观众互动!”
任夕下意识替观众嘶了一口凉气,她的视线死死定住,害怕和好奇心疯狂打架,她艰难地看了下去。
“……”
季序犹豫了下要怎么回答。
所谓任务不都这样,无论是虚拟世界还是现实里学校写论文都一样,完成方式无所谓,只要进度在上涨,剩下的就跟跑马拉松没区别,你是横着冲刺竖着冲刺还是倒地用身高超线都没人管,交上去就行。
但话不能这么说,观众也不是马拉松上的障碍栏,重点是季序承诺过要解答,于是平静反问:“我以为这是我的节目?”
潜台词是他为何要在乎他人的言论。
这句话很……猖狂,与主持人的对外表现不同,对比佚名的评价只能说毫无关系。
但季序又不需要考虑什么崩不崩人设。
旁边惊坐起的树洞听完缓缓躺回蓝色药剂里,安详地想:这该死的熟悉的心梗感。
没关系。
它安慰自己。
实话总会伤到一些有自尊心的人类,但武力会让这些人类意识到自尊心毫无必要。
仙人掌泡在药水里咕噜出几串气泡,吸引到其他嗅到气氛不对的聪明人连忙拿它转移话题:“这是什么?”
季序瞄了一眼仰泳的仙人掌,他眼不见心不烦捞过手里,斟酌片刻下了判断:“我的宠物。”
“……好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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