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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的可能性不大,没有绑匪会这么多天不打电话联系让我们有时间报警的,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吧。”
吕佩宁分析得头头是道。
“妈妈,要是姐姐遇害了的话,王家是不是会对付我们家啊?”
吕佩玦小声地问道。
“不会的,他们不能把罪归在我们祝家头上,他们最多就是很生气,可能会把你姐姐的遗产划走而已。”
吕佩宁和她一唱一和地提醒着祝复要注意她的遗产。
果然祝复就上钩了:“她有什么遗产,她还没满十八岁,手里的财产都是受我监护的,而且那些东西都是祝家的,王家凭什么拿走。”
吕佩玦恰当好处的开口了:“可是爸爸,姐姐的生日马上就要到了,等她满了十八岁,那些股票和财产不都是她个人所有了么,王家就有理由来抢了啊。”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十二月十二日就是她生日了,祝家的东西归到她名下我也无话可说,那是你爷爷的决定,可是要是王家来抢的话,我是不会答应的。”
祝复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有没有能耐不答应,不过他向来自负,不会考虑这种事情。
倒是吕佩宁提醒他说:“她生日那天王家的人一定会来的,到时候她失踪的消息想瞒也瞒不住了,与其那个时候费心思,还不如你先去法院宣告她失踪,只要法院按照程序宣告失踪,她还不满十八岁,她那些财产就又回到你名下了,如果她没事,那等把她找回来后再还给她也是可以的,要是她真的遇害了,那也算是我们早做打算了吧。”
“你再让我想想吧,王家那边我自会注意他们的动向。”
祝复觉得吕佩宁说得有道理,但自己在亲生女儿失踪五天之后就去法院宣告失踪,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肯定有损自己的形象啊。
十二月六日,祝珏没有消息,祝复一直在琢磨有没有什么更好的方法。
十二月七日,祝珏还是没有消息,祝复让律师去法院办理祝珏宣告失踪的手续。
吕佩玦和吕佩宁很开心,一起出去逛街看电影,没想到乐其生悲,晚上回家的时候被人用麻袋套着抓了起来。
十二月八日,祝珏依旧没有消息,吕佩玦和吕佩宁鼻青脸肿的回家了,祝复问她们怎么回事,她们只说自己被麻袋套住毒打了一顿,早上才放回来,祝复派人追查无果,只能作罢。
十二月九日,律师回复说法院正在准备受理,吕佩玦和吕佩宁本来心情很低落,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终于有些振奋起来了。
祝珏每天早上都要听安迪汇报前一天的事情,听到这里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她们智商是不是有问题啊,法院宣告失踪要下落不明满两年好不好,网上随便查一下就知道了,就算她们傻,我爸不至于会相信吧?!”
安迪很无所谓的说:“律师告诉过祝复说需要两年,但看到他愁眉苦脸的样子就说会尽量走一些法律捷径,尽可能的帮他办下来。”
祝珏满脸黑线:“这个律师是演技派的吧,故意先告诉他事实,再挖个坑让他跳,这样你们要他为这件事作证的时候,他在整个过程中也只是受人指使办事,我爸才是主谋。”
“只能说夏公子更得人心,一个高智商的律师更乐意为他做事,让你选,你喜欢跟着刘阿斗还是路西法?”
安迪开始吐槽了。
“这两个人物一点关系都没有好不好,而且你把我爸比喻成刘阿斗一点都不好笑,我不介意你直呼其名,但是他在名义上还是我爸,所以我不想当刘阿斗的女儿,行不?”
“哎,亲生父女关系是无法通过法律方式断绝,除非你14岁的时候被别人按法律程序收养,你摊上这么个爹我也没办法,就算你们签了断绝关系的合同也没用,这个合同会因为违背社会公共道德而无效。”
安迪摊了摊手,“这点我帮不了你。”
“行了,别贫了,你把汇报写得跟我的失踪日记似的我都忍着呢。”
祝珏挥挥手打断他,“你还是跟我说说吕佩玦和吕佩宁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听到这个问题安迪露出了他腹黑的微笑:“据我所知,她们好像都被人给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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