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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元业辰竟然没有再继续去追究苏盼月女扮男装去烟雨楼的事情,而苏盼月……
虽然她对于元业辰成亲之后竟然还依旧流连花丛的事情感到很是生气,但却也并没有再去因为这件事情而跟元业辰吵架。
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而是冷静下来之后的苏盼月突然意识到自己并没有立场去为了这件事情而与元业辰进行争吵。
正如上官明睿所言,这里并不是她所熟悉的世界,所谓的“一夫一妻”
在这里也并不适用。
虽说她是元业辰的妻子,但那也不过是名义上的妻子罢了,她与元业辰之间的婚姻并不存在情爱,她这样一个名义上的妻子又有什么理由因为自己的丈夫去烟花之地而与他斗气?
没有,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允许她这么做。
尽管苏盼月很清楚自己之所以对此感到生气并不单单只是因为元业辰身为她丈夫的身份,而是出于她本人对元业辰的在意,但是,关于这一点她却无论如何都绝对不想让元业辰知道,至少不想让现在的元业辰知道。
所以苏盼月硬生生地忍下了内心的气恼,元业辰去烟花之地的事情她没有再追究,就连上次芙华公然引诱元业辰的事情,她也再没提起过。
只是偶尔在经过庭院的时候,苏盼月会停下来看一眼正抱着树在做“练习”
的芙华。
看着芙华这样一个妆容精致的女子表情古怪地抱着一棵树扭来扭去,那画面实在太美让人有点不忍直视。
尽管苏盼月自己也觉得像这样的惩罚对于一名女子来说实在是有点太过严苛了,但只要一想到芙华引诱元业辰时的那姿态,苏盼月便就狠下心来了。
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
苏盼月一直这样默默地警告着自己,以提醒自己绝对不能够对芙华心软。
而且,苏盼月后来还想起了一件事情。
她当时看见芙华的脸时就觉得这个芙华有点眼熟,但是一时间并没有立刻想起她究竟是谁,等离开之后,她忽然想起了芙华原来就是上次嘲讽她行事“与众不同”
的那名舞姬。
对于这个一而再再而三向她这个郡王妃“发难”
的人,苏盼月自然更加不能够心软。
“雨荷,你说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大的。”
看着不远处的芙华,苏盼月突然问道。
“哈?什么大的?”
雨荷则是一脸的困惑,不知道苏盼月这突如其来的问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苏盼月也没有再做进一步的解释,只是盯着芙华的身影怔怔地发愣。
雨荷听的是莫名其妙看的也是莫名其妙,伸手在苏盼月面前晃了晃,疑惑地问道:“小姐,你在看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某个很碍眼的东西罢了。”
苏盼月喃喃道。
“某个很碍眼的东西?”
雨荷循着苏盼月的视线望过去,除却不远处的芙华外,她什么也没有看到,于是便指指芙华,又问道,“小姐你是说她啊?”
“不是她,是它们。”
“她们?你是说府里的那些歌舞姬?”
对于雨荷的这个问题,苏盼月没有再做任何回答,既没有说雨荷的猜测是对也没有说雨荷的猜测是错,只是盯着芙华的身影又看了半响,然后突然问道:“她这样跳了几天了?”
雨荷掰着手指头数了数,说道:“算到今天,应该是第五天了。”
“等跳完明天就让她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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