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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轩微微点头:“等臣诸事处理得差不多之后,一定会前往王府叨扰的。”
话至于此,兄弟二人当即离去。
※※※
濮阳王府
娄仲达听闻管家禀报弟弟带着两个黑斗篷男子前来王府,心下惊疑,立刻让人将他们带往书房。
娄仲达一到书房,娄定远立刻笑道:“大哥,你总算来了。”
娄仲达没有理他,而是盯着那两名男子,沉声道:“既然已经来了书房,两位何必再遮挡面目。”
“濮阳王的眼神可没有以前好了。”
左侧的男子一边闷闷笑道,一边拿下了斗篷帽,右侧的男子也摘下了帽子。
看清两男子的相貌,娄仲达立刻怒瞪了一眼弟弟,娄定远底气不足地低下了头。
“两位殿下还真是胆大,难道忘了宗室不得私交朝臣的规矩吗?”
娄仲达面色冷凝。
高湜闲闲道:“陛下对濮阳王可是很放心的,只要濮阳王不说,陛下就不会知道。”
顿了顿,语气变得轻佻:“若是濮阳王想要禀告陛下,那就去吧,只要濮阳王不介意临淮公可能会有的惩治。”
娄定远急道:“大哥,要是让陛下知道此事,我作为中间人肯定不会无事,我又不得咱们那位皇帝表侄的信重,说不准爵位都会被褫夺去,那我就成庶人了!”
看着唯一的弟弟如此说,娄仲达只能长叹一声,扬声吩咐侍女奉茶。
“开门见山吧,两位殿下今日到此为何?”
侍女奉茶离去后,娄仲达立即问道。
高湜用茶盖挂着茶沫,好整以暇道:“看来濮阳王解了兵权后,当真远不如以前,与令尊濮阳武王的性情也相差甚远,当个闲散郡王倒是正好”
娄仲达微微眯眼:“若是让本王再上战场,我和咸阳王的战绩还不知道谁高谁低呢。”
高济接到高湜的眼色,开口道:“可自大表兄东安王过世后,娄氏再无人以战绩受封,而二表兄解下兵权没几年,陛下就借故削了子彦表弟的东安王爵,娄氏愈加势微。”
见娄仲达面沉如水,高济继续道:“如今的娄氏,二表兄你赋闲多年,三表兄又早让陛下厌弃,其余的族人都是一些闲职,更重要的是没有特别卓越的子侄辈,长此以往,只怕二表兄离世后,濮阳王爵便会被收回,娄氏很可能一蹶不振。”
高湜一脸遗憾道:“若是这样,可真是可惜,昔日权势滔天的诸帝母族,而且日子只怕会比寻常庶族更难过,武明皇后在九泉下也会难以瞑目吧。”
“你们到底想说什么?!”
娄仲达终于忍不住了,紧握双拳低喝道。
“只是想让两位明白,只要是咱们这位改革不惜代价的皇帝侄儿在位,你们这些外戚的势力只会被不断削弱。”
见娄仲达欲开口,高湜补充道:“濮阳王该明白,娄氏与斛律氏、段氏可不一样。”
娄定远连连点头:“是啊大哥,斛律氏不仅有左皇后,更是当今太子的母族,段氏也因为段韶主动解下虎符,已经有好几个子弟受到重用了,再怎么样也不会比咱们差!
大哥,你要为娄氏考虑啊!”
娄仲达哼笑一声:“我明白了,两位殿下的意思是若想振兴娄氏,起码得换个皇帝是吧。”
高济傲然道:“本王是神武嫡子,几位先帝的母弟,八哥已逝,按照次第,先帝死后,皇位该是我坐,而不是今上!”
娄仲达目光淡淡扫过高济:“武成帝得以兄终弟及,一是有孝昭帝遗诏,二是得武明皇后支持,博陵王二者可有其一?居然就敢觊觎皇位?”
高济被噎住了,一时无言,高湜皱了皱眉,敛下了笑意:“十二弟是武明娄太后幼子,太后岂会不为他着想,事实上,太后曾透露过要先帝兄终弟及的意思,只是先帝在太后过世后,为了皇位永远在自己一脉,便瞒住了朝臣,十二弟也不好轻易告诉别人。
再者说,十二弟的母族是娄氏,难道还不如小皇帝亲厚吗?”
“高阳王倒是处处为博陵王和娄氏着想,难道真的不介意娄太后在文宣帝丧礼上想杖毙你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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