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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都这般的沉静。
我躺在床上,望着四周黑黝黝的景物,还在寻思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
总觉得黑暗中带著一抹怪异而诡谲的味道。
眼睛盯久了,难免会出现疲惫。
四周显得那么的沉郁,随着我有气无力的韵息渐渐变弱,我双眼也达到了最后的极限,我好像有些困了,这是我脑中给我传达出来的信息。
窗子打开着,半夜的凉风总是时不时地拂过来,带走了白天的闷热,送来了一阵阵清凉,也正是如此,我刚才那湿漉漉的后背也没那么湿润了,就连额头上渗出的热汗此刻也已经干涸,伴随着夜晚的凉风,我渐渐闭上了双眼,房间里传来轻微的呼吸声,似有似无,就像平静的湖水上偶尔荡起的浅浅涟漪……
窗口外突然冒出一对眼睛朝里边张望几下,那道黑影子极其的小心翼翼,丝毫不敢多动几下。
他眯着眼吁了口气,似乎在庆幸自己的“隐蔽”
,这口气才吁到一半,他的身后便出现了个人影,一把拽住那个偷偷摸摸的影子,鄙夷的看着一脸惊恐的人。
易水寒此刻心中不由冒出了一股怒气,双目瞪圆,把对方看的是心惊胆战,额头上不免流了汗液,只见那人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吞了吞口水,双脚不自觉地往后移动了几步,似乎对易水寒的突然出现感到十分意外。
易水寒用力一拍对方的脑袋,一掌把对方拍晕,那人低着头跪在地上,没几下就完全倒垂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易水寒朝里屋看了看,轻轻关上了窗,一把抬起地上的人,点步跃起,犹如鲤鱼一跃,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没有一点的嘈杂,好似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床上的人突然睁开了双眼,径直弹起来,掀开被子,似乎从半睡中惊醒一样。
对于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我是一清二楚的。
我早已发现窗外有人暗中潜伏,那个人想要做什么?能不动声色进到这个园子来的,没有一点惊扰的动静,可以猜测到这个内鬼就是这里的人,是温爷的手下吗?我脑中即刻浮现了马宁成的身影,又是那个讨厌的癞皮狗,这家伙怎么老是来找我麻烦?甚是厌烦,是温爷下的指令吗?或许他已经开始怀疑什么了?
我走到窗口,轻微地打开了一个缝隙,仰望着外边还是黑蒙蒙的夜色,一切都是悄然无声地沉睡着。
我拿出愁无忧给我的那只小海螺,对着里边轻声地说了句:“愁无忧,我现在有急事找你,你快给我出现。”
海螺贴至耳朵,这次却没有任何的动静,怎么可能?那个姓白的家伙呢?这次怎么没有听到他的回应?平时一喊他就会开声讲话,现在都将近过了几分钟了,还没见到任何的人的答复,难道这小海螺失效了?我再重复刚才的话,又对着海螺发出指令,末了,还用力摇晃几下,又倾耳而听,还是毫无反应。
我挪步走到床边坐下,闷闷丢下一句话来:“难道这东西没用了?愁无忧那家伙,就知道信不过,什么一喊就到,都是骗人的鬼话,简直阴险狡诈,鬼话连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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