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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官府为什么会对丁焕一家如此不待见呢?原来我只以为我的秘密够多了,没想到现在丁焕……他这样会不会妨碍我去仙山呢?再次想起之前进大门时丁焕说的那句话之后,我觉得自己或许应该静下心来好好审视一下与他的关系了。
“官职当真就有那么重要么?”
丁守玉此时候的眼神以及语气,就如是正在苦口婆心地劝一个正一步步走向灭亡的浪子似的。
虽然觉很没有必要但是我也只能一旁继续听下去,再说当官又怎么可能会是自取灭亡呢?哪怕现在的我还不知当官有什么利害,但是现在想起那猪仙镇,那地方可真就是个官难管及的地方了,那里的百姓估计好几年也难得见到一个官兵,于是那的小孩子都做着同样一个梦将来长大能当王或是王妃什么的,连平时作戏时的动作也是十分的有派头!
虽然很短暂但是那过程却不亚于富家公子哥或是千金小姐,身前身后一大帮子哈腰奉承的人,那些装腔的话可没少惹得我失笑。
“不当官又能做什么?就这样都还没少被债主寻衅滋事,这宿命没个几百年是难消的了,我们啊,就是因为骨子里贱,所以才会自命不愿低人一等!
……你们一家倒是先闯出了自己的门路,我早看透了这世道!
人终究还是要靠自己才行。”
聂不凡话声平稳,但话到最后却如是在向人诉苦一般。
而后,丁守玉的表现似也默认了这一点!
他居然抬手拭了一下眼角。
紧接着那双眼睛充血得就是如是兔子眼睛一样!
连丁焕都显得尤为震惊,不过他之后的眼神证明:他爹刚才确实是在拭泪花。
不过我宁愿相信另一种足以解释的说法!
那就是他脸上的油,在他眨眼时不小心给眨进了眼睛里。
他这时看不得已的,要不然为什么还要拭第二遍。
吃过饭还不一会儿,丁焕一家便是准备着要起身走了。
看着不远处的丁守玉正从怀里拿出了一封红色的信封交予聂不凡,之后并与他说着什么?声音忽大忽小的,我也没太听得清!
像是月什么亲……有机会……
刚准备想要走近些时,丁焕却走了过来,意是有话要对我讲。
寻步而去,他人已是站在了门外的马车旁,且之前还似刚与聂汀平说过话!
现正见聂汀平已是跨上马背,只眨眼便已腐索奔马而去!
就像是有什么很急的事一样。
聂汀平此时候的装扮已是不同于之前,现就像是要出远门似的!
只是他是何时换上的那身蓝色衣服?我还真不知道。
“你要跟着上我家里去一趟,”
“去你家里?”
因为太过惊讶,而后我觉得自己本来是想说这里难道不就是吗。
“我有一点东西要拿,……你可以在城中等我,”
“城中?”
听到这两字时,我还没想到那会是一个什么地方。
丁焕从第一句话开始似就想急切的听到我的答案,可是我没有、也不能,我只是还在想什么时候能回到仙山去!
因为就在刚才出门的那一刹那,我脑海中突然显现了在仙山时清晰的一幕!
于此我又再一次相信自己可能真就是从仙山来的。
而刚才那一幕就是:有一双脚在慢慢地向我走近,而我是躺着的、躺在地上,四处白茫一片!
黑色的靴子,照那情形,那人的衣服可能也是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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