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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云也松了一口气,带着两只猎狗就往营地跑,边跑边纳闷,蟒蛇一般不主动进攻,今天这是走了什么运,居然看到蟒蛇就被对方攻击?要么那地方是它的领地,要么它刚刚受到惊吓……不过以现在的天气情况来看,受到惊吓的可能比较大。
李青云一口气跑到营地,这才松了一口气,蜜雪儿还在,没被蟒蛇吃掉,帐篷和小竹棚也在,没有其它野兽袭击。
小竹竿棚里的鸡肉粥正散发着迷人的香味,正要往外溢出。
蜜雪儿一直在帐篷中着往外观察动静,见李青云气喘吁吁地跑回来,非常惊讶:“云,发生什么事情了?啊……你的肩头和背上……有那个……蛭,蛭啊!”
李青云听到蜜雪儿指着自己背后尖叫,以为蟒蛇追来了呢,猛然转身,什么也没看到。
当听她结结巴巴,半天才说出“蛭”
这个单词之后,李青云才恍然,忙在肩头和后背狂拍数下。
手掌果然触到一些软软滑滑的虫子,这是在山野里比毒蛇还恶心的东西,当地人叫山蚂蝗,不但吸血,还喜欢往人身体里钻。
以前常听村里的老猎人讲,说是一个上过越南战场的老兵,以前在林子里洗澡,被山蚂蝗叮咬过几次,从部队回来之后,尿道口经常刺疼,到医院一检查,可把医生吓坏了,原来整个膀胱里都是山蚂蝗。
这故事虽然夸张了点,甚至有点荒诞不经,却让李青云记忆深刻,一想到山蚂蝗从马眼里钻进膀胱里的情形,就是一阵恶寒,汗毛都竖起来了。
李青云在身上拍打数下,只打下来三条手指似的肥硕山蚂蝗,还有几条已经钻进皮肉,打也打不掉。
但是,这种情况却又不能硬拽,如果拽断了它的吸盘,就更麻烦了。
不但会感染,还有可能溃烂,产生更可怕的后果。
“蜜雪儿,把帐篷里的硫磺粉拿来?什么?你不知道什么叫硫磺?噢,狗屎,那单词我也忘了,就在帐篷里,昨天我用过没有装进背包。
噢噢噢,算了,你背包里的杀虫剂或者蚊不叮类的药水,都可以!”
李青云挺怕这种东西的,本以为大雨天进林子有雨水冲涮,山蚂蝗应该叮不上,没想到一下子叮了十多条,不知道被它们吸了多少血,太特么的恶心了。
焦急之下,好多单词都忘了怎么说,幸好蜜雪儿经常在野外探险,知道怎么处理这种山蚂蝗。
蜜雪儿手忙脚乱,从自己背包里找到一瓶蚊不叮药水,让李青云站在小竹棚里,喷在他背上的山蚂蝗身上。
这药水一喷到山蚂蝗身上,这些软体虫子一阵扭曲蠕动,好像被针扎到一样,把脑袋吸盘从李青云的皮肤里退出来,啪嗒一声,落在地上,痛苦的扭动身体。
余下的几只,也是同样的情况,一遇到药水,就从李青云身上落下去,被恶心得不行的李青云踩死。
可是,最后一只小蚂蝗在肩膀处钻得很深,整个身体都快钻进去了,药水落不到它身上。
“怎么办?云,这最后一只钻得太深,喷了好多药它都不出来!”
蜜雪儿同样惧怕这些软体虫子,不过她觉得总算能替李青云做点事情,强忍着恐惧,为它除虫。
只是最后一只钻得太深,快把她急哭了。
“就剩一只了?没事,等下你用刀帮我划开皮肤!”
李青云说着,又在身上检查一遍,结果又从头发里揪出来两条六七厘米长的山蚂蝗。
李青云回想一遍进林子的过程,一直都很小心,只有在遇到蟒蛇的时候,忘了戒备周围树枝或草丛里的山蚂蝗,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被它们叮在了身上。
李青云跑回帐篷,找到硫磺粉,并取出猎刀,让蜜雪儿再试一下。
如果硫磺粉还不起作用,就只能用刀划开皮肤,把这只不懂深浅的小蚂蝗揪出来。
可能是因为山蚂蝗吸饱了,往外退了一点,当硫磺粉撒在它身上的时候,终于感觉到痛苦,扭动着肥胖的身体,从伤口里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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