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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实在不行,等皮肤痒透了也就不痒了。”
“嘶……痒死小爷了……”
元祐已经顾不得形象了,使劲儿抓挠起身子,“天禄啊,你这个小婢子,可得小心着点儿。
啧啧,连她表哥都要害,我……”
“砰”
的一声,赵樽手里滚烫的热茶突然飞了出去,打断了他的话。
“再犯军纪,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明儿去营里领十个军棍。”
这发狠来得突然,夏初七张着小嘴,捏肩膀的手僵住了。
等她回过神儿来,那元小公爷连人影儿都没有了。
低下头,她继续捏着男人的肩膀,若有所思地问,“你怎会晓得我给他下了药?”
赵樽轻吹下水面上的茶叶,抿了一口,“你这小奴儿,蜂蜜嘴,苦瓜心。
下一句怎么说的?”
夏初七随口应了,“蜂蜜嘴,苦瓜心,大白骡子黑良心。”
“聪明。”
赵樽夸完了,夏初七一愣,这才发现一不小心把自个儿给骂了。
恼恨地盯着他的后脑勺,她有点儿不明白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要不然,凭她聪明伶俐智慧无双的大脑,为毛总在他面前吃瘪?来不及细想这个,她理清了思路,话题拐到了正经事上。
“爷,树林里放羽箭的,是你的人吧?”
这纯粹是她猜的。
在那样的情况下,会帮她的,除了他,她也想不出来其他人。
可他没有否认,只淡淡唔了声儿,染了一丝酒意的嗓子越发低沉。
“重一点。”
咬牙瞪他一眼,夏初七加重了手劲儿,“你帮了我,我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我晓得你现在的难处,所以替你想了一个绝妙的好计,可以帮你……”
“小奴儿。”
赵樽打断了她的话,拍开她的手,起身大步往外,“爷乏了,回房。”
“咦!”
夏初七急了,“我还没有说完呢?”
赵樽回头,目光蕴上了凉意,“你的事,比爷的事更紧要?跟上!”
与他对视一眼,夏初七若有所悟。
难不成是这里说话不太方便?
可这儿除了她,便只有月毓了,他连月毓都不信吗?老狐狸。
一路跟着他回了玉皇阁,在门口遇上郑二宝,她躲在后头偷偷向他打听了一下傻子的情况,这才放心入得屋去。
可等来等去,赵樽只懒洋洋往那儿一靠,气度雍容的拿了一本书看,似乎早忘了她要说的事。
心里不乐意,可老子说过,偶尔放低姿态处事,那便是低调中的华丽高调。
夏初七想到这,嘴上又乖了,“爷,我有话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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