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卖卖卖。”
陈方圆乐忙不迭的点头,心里却很是纳闷,这样也行?
然而如今最开心可不是陈方圆,而是徐梦晹。
自《进士采访录》出来之后,徐梦晹是经常性的做梦笑醒。
如今他去皇城上班,同僚们纷纷赞赏徐继荣,甚至还表示要用行动来支持徐继荣的三剑客。
那些大臣多半可都是进士出身,其中不乏寒门子弟,他们最能体会到赴京赶考的不便之处,如今徐继荣是如此设身处地的为考生们着想,这着实令他们是非常感动,也是非常惭愧,他们可都没有想到这一点,必须得支持啊。
这可是徐梦晹做梦都想听到得赞美之言,什么酒庄,他就忘记这事,哪怕一滴酒卖不出去,他也开心,当初他屈尊去笼络郭淡,就是为了徐继荣,可不是为了酒庄,如今这番回报,令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然而,他更加没有想到的是,此事竟然还惊动了当今的圣上。
文华殿中,只见一位年纪不过二十三四的年轻人坐在榻上,天庭饱满,面色红润,颏下微须,体态胖胖。
此人正是当今圣上,朱翊钧,也是历史上臭名昭著的万历小帝。
“关于令孙的这本《进士采访录》,朕昨日是彻夜通读,爱不释手,这采访录看着是既新奇,又颇为有趣,仿佛身临其境,且令人受益良多,呵呵,真是将门无犬子啊!”
万历拿着一本《进士采访录》,是赞不绝口啊。
圣上都夸荣儿?徐梦晹听得是心花怒放,只觉这是在光宗耀祖,嘴上却谦虚道:“犬儿何德何能,能得到陛下如此夸赞,老臣真是诚惶诚恐。”
“哎,兴安伯过于严厉了,这事理应夸奖,你回去之后,也应当好好奖赏令孙,他的初衷可也为朕分忧啊。”
说到此处,万历突然长叹一声,“那些考生也可都是天子门生,按理来说,朕才是最应该支助他们的那个人,可惜...可惜朕如今是囊中羞涩,就连册封皇贵妃一事,都拿不出足够的钱来,亏得朕还贵为天子,若让人知晓,非得笑掉大牙不可,唉......。”
那胖胖的脸上透着淡淡的忧伤,令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原来陛下又是来借钱的。
徐梦晹听罢之后,可就真的是诚惶诚恐了。
这万历爱财,嗜钱如命,那是世人皆知,就连数百年之后的键盘侠都洗不白。
只不过以前万历主要是从礼部下面的光禄寺支钱,这光禄寺本就是负责宫廷的伙食,但是也是规矩的,不可能随便开支。
然而,自张居正死后,万历是每年都超支,而且不是超一点半点,经常就是超一倍多,这么个支法,光禄寺可是受不了,那光禄寺少卿就去向万历诉苦,你不能老是盯着我,在财政体系中,我是最没钱的。
万历可也不傻,尤其是在钱方面,这竭泽而渔是不行滴,得让其它财政部门分担一下。
财政部门中的老大,那当然是户部,但如果从户部拿钱的话,这手续繁多还不说,关键还得去跟内阁去博弈,这太费劲了,所以从去年开始,万历就瞄上了太仆寺这块肥肉。
徐梦晹掌管的太仆寺原本只是主管天下马政,重在管理,不太涉及钱粮的。
是到了明中期,随着赋役折银制,以及货币白银化,太仆寺的收入几乎都变成白银,立刻就成为油水部门,经过这些年的发展,这仓库的存银,已经超过户部的银库,成为大明财政体系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
又因太仆寺之前不涉及钱粮,导致这手续不是那么完善,有很多漏洞可以钻,向太仆寺拿钱,手续上就方便很多,最多最多也就是跟兵部打声招呼,因为太仆寺是隶属兵部的。
徐梦晹是谨慎的问道:“陛下要立皇贵妃?”
万历开心地笑道:“郑贵妃为朕诞下龙子,朕已决定要册封其为皇贵妃。”
今年元月那郑贵妃诞下一子来,取名为朱常洵,也是万历的第三个儿子,将来所谓的国本之争,其实就是围绕着这老三朱常洵和老大朱常洛在进行。
徐梦晹小心翼翼的问道:“此事陛下可有与内阁商议?”
你丢失的身体,我帮你找回来!为了好看的冰块脸一句许诺,借尸还魂的她硬着头皮冒充起了太清宫三小姐。笑里藏刀,绵里藏针,胭脂河畔的皇家道观太清宫,平静之下,一片刀光剑影。这个地方,只有你自己,站在你自己那边。见惯了世事无常,原来,能救自己的,只有自己。天赋异禀不算甚么,要做人上之人,先要教柔软的心生出了坚硬的茧...
一场阴谋,她被未婚夫抓奸在床,羞面见人。岂料睁眼一看,要死她睡了全天下女人都想睡的冷面阎王乔承勋!睡过一次,他食髓知味,登门逼婚,乔少夫人和无耻荡妇,想当哪个?自从嫁给乔阎王之后,温媞儿被宠得身心俱疲,乔阎王,你就是一个丧尽天良的乌龟王八蛋!乔阎王冷笑,嫁龟随龟。没毛病(1处宠文)...
前世,她被迫抛弃所爱,风光嫁入豪门,却受尽折磨,含恨而终意外重生,她决心改变命...
一缕身负家仇血债的香魂重生在平洲宛城殷家的八小姐身上,当殷雅璇再次睁开眼睛,她的眼里心里便只有报仇。奈何她只有八岁,仇人很远,亲人可恶,八岁的她还要和殷家后院的夫人小姐们斗智斗勇。前生今世,她过得都很累,幸好遇见他,让她在复仇这条危险且不能回头的道路上,还有一个可以感觉到温暖的地方。...
重活一次,老爸负责赚钱,我负责花,我是开心快乐的小土豪。...
一场空难,她成了孤儿,他也是,但却是她父亲导致的。八岁的她被大十岁的他带回穆家,本以为那是他的善意,没想到,他是来讨债的。十年间,她一直以为他恨她,他的温柔可以给世间万物,唯独不会给她他不允许她叫他哥,她只能叫他名字,穆霆琛,穆霆琛,一遍遍,根深蒂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