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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总是比人们预想的更慢降临世间,这一夜的黑暗更是无比漫长,当海平面上出现第一丝光芒的时候,赫蒂才如梦初醒一般,从躲了一夜的藏身地走了出来,用力伸了伸懒腰。
吉拉随在她的身后,同样起身,只不过,他并没有像赫蒂那般蜷缩了一夜,自然也无须伸展身体,而是主动走到窗边,向下探望,打量着正在打扫战场的原住民们。
借着晨间微光,赫蒂可见树屋之间一片狼籍,显然未能逃过昨夜的战斗。
其间不仅桌翻椅倒,各种零碎散落一下,木质的墙壁上还有魔法冰冻与灼烧过的痕迹,以及不少于数十只的羽箭正在晨风中抖擞着箭屋的翎羽。
经过一夜的混乱,树屋里只剩下赫蒂与吉拉——流放者们投奔同伴,或是加入战斗,或是半途被杀,而其他几位非流放者的精灵则也乘黑逃跑,至于是否逃跑成功,那便是赫蒂所不知道的事情了。
吉拉站在窗边看了一阵,突然说道:“他们上来了。”
赫蒂转头看了一眼木窗,再转身望向大敞的屋门。
果然,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便有几位身形瘦削的原住民钻了进来——说他们是钻,实在是因为这个字眼最能形象表现他们的行动特色,因为,他们不走正门,而是从树屋的几扇窗子中“咻”
得一下钻进来的……
第一个进入屋内的原住民比了一个手势,哇啦哇啦地说了一句话——他的口音太过独特,赫蒂一时没听懂,不过,原住民们的动作却解释了这句话的意义。
因为,有精灵上前放赫蒂与吉拉松绑。
赫蒂揉了揉被绑了一天一夜,由此而泛红的手腕,不解地扫视了一下这些土著,再望向吉拉:“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话音刚落,便见几名原住民将赫蒂及吉拉围在中间,一人还伸手往吉拉肩上推了一下,示意他行动。
吉拉这才抬步向前,边走边说道:“他们要带我们去祭坛。”
赫蒂闻言蹙眉:“这是要审判我们?”
“似乎不太一样,”
吉拉看着赫蒂的目光颇具深意,说出来的话,也是若有所指,“至少,审判不需要如此郑重护送。”
原住民们收拾战场的速度快得令人叹为观止,不过是几句话的时间,不过是赫蒂小心翼翼从树屋上爬下来的十数分钟,不过是阳光刚刚漫过海平面——沙地上已经不再有任何尸体与血迹,所有的战斗痕迹都被清理得七七八八,只有被破坏了的植物依旧显示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赫蒂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发现这些所谓的古精灵后裔对于昨夜的战斗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完全不会因此而影响自己的正常生活,该锻炼的依旧锻炼,该干活的依旧干活,好似那持续一夜的火拼只存在于赫蒂的梦中一般。
脚下的地势正在逐渐抬高,沙地正慢慢变为土地,红褐色的土质,以赫蒂的常识来看,应该是偏酸性的土壤,然而,从土地上长出来的植物判断,却是与她的一贯认知有所偏差——自从与世界树产生了那么亲密的联系后,赫蒂总是会习惯性地去打量周围的植物,观察它们,了解它们,并且在必要的时候感应它们,支配它们。
“你喜欢这些苦椤花?”
不知从何时起,一名年迈的老者与赫蒂他们同行,眼见赫蒂的目光沿途不离零零星星点缀在地上的花丛,不由出声问道。
赫蒂没有转头看他,而是点点头,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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