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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贸然的闯进来,二话不说便直直的挟持了自家格格,便是格格身边儿有她们四个也不成,几个大汉一人给她们一棒子便失了知觉。
珍珠就记得自家格格的哭声了,好像是含着些痛呼,又好似是喊了些什么,想来定是阿克丹掐着格格的肩膀把人弄疼了的。
一想到这儿,珍珠哭得更厉害了,那阿克丹就是存了害人的心,自家格格又是被灌药又是被掳走,如今下落不明,还不知道怎的受人磋磨呢!
伤着了还算是小事儿,这要是被毁了清白,格格哪能活得下去啊!
以前怎么也没看出来阿克丹是个这般人面兽心的!
天天妹妹长妹妹短的跟在格格身后叫,格格原就对他没什么心思,也是知道避嫌,谁知道这人得不到竟是要毁掉了!
珍珠哭得厉害,恨不得整个包房里都是珍珠的声音,额勒登被这魔音贯耳,本来心里就慌张的厉害,这会儿更不要说了,差点儿没直接疯了去。
眼看着珍珠越哭越烈,丝毫没有停歇的架势,额勒登只得赶紧的捂住珍珠的嘴,让人瞧瞧刚刚捡来的东西是不是年主子的。
一说有东西,珍珠忙抹了眼泪去瞧,只见是一个小巧的白玉耳坠子,水滴状,这东西珍珠可太熟了,就是她今儿亲手给格格戴上的,也是格格最喜欢常带的物件儿。
“是我们格格的,你在哪儿找着的!
?”
“窗子!”
额勒登这会儿也是顾不上多说,直直的从窗口跳了下去。
这儿虽然是二楼,可楼层不高,但凡强壮些的男子都能毫发无损的下去,便是姑娘家许是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这耳坠子就是在窗棱上找着的,许是额勒登扛着年主子下去的时候不下心挂上去的,如此便也能确定了一条路两个方向了。
往南走是护国寺的方向,往北走是闹市的方向,甭管是哪儿且都有可能,若是护国寺还好些,一间一间的排查总能找出来。
可若是去闹市,几个人随便往一处躲着,便是想找都难的,里头人头攒动,什么人都有,人伢子、暗勾栏多的是。
便是不对年主子做什么,只将人往那勾栏里一放,而后再爆出年主子的身份,年主子便也完了的。
正当额勒登不不知该如何是好,忽得一到破风的呼啸声传来,额勒登肩颈猛得剧痛,直直的跪下,心却莫明的安稳了下来。
是主子爷来了!
“额勒登你该死!”
只见四爷怒发冲冠,直直的骑马冲到额勒登面前,不由分说直接给人了一鞭子。
若不是达春着急的来报,他竟还不知额勒登早知晓福晋算计小格格的事儿。
知情不报!
擅自妄为!
狂妄自大!
如此才至使小格格被人掳了去!
就是只凭年羹尧尽忠的这么些年,他也得在人卖命的时候替人看顾些个年家和小格格,更不要说这小格格是他没过门儿的侧福晋!
是他的女人!
这才刚到便又听说小格格是被人强行灌了药掳走的,四爷惊怒交加,更是对福晋怒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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