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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阳决然的语气让宋美龄有些惊讶也有些意外,“据我所知,浅仓先生也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外科医生,你们应该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
“只要是日本人,就不可能是我们的朋友,永远都不可能!”
,宋阳决然地摇摇头。
朋友?全民支持侵华战争,踩着中国人的尸骨崛起的日本会有我们的朋友?呵呵,这笑话比北冰洋的洗脚水的还冷。
对于这个时代还没经历十四年抗战血火洗礼的国人,心中也许还没有那种惨痛的教训,虽然甲午战争距今不过才二十多年。
但对于生于八十年代的宋阳他们这一代包括前后几代中国人来说(真希望子孙万代都不要忘记),日本不会有我们的朋友,包括他们的老人、孩子、埋进土里的、还没出世的,一个都没有,也一个都不会有!
宋美龄注意到宋阳说的不是‘我’而是‘我们’,对此没有作评论,“即便不能作朋友,毕竟现在可能会是同事,礼节上还是需要注意的”
。
宋阳点点头,还好您没说什么文明古国礼仪之帮之类的大道理,被人踩在脚下的时候可千万别说这个。
这是宋阳第一次在她面前显露出他执拗的一面,应该是执着吧,宋美龄没有就这个话题再说什么,拍拍他的手,“好了,送我们回家,让你尝尝本小姐的手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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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阳坐在餐桌边有些无语地看着眼前热情忙碌的女主人,夹块牛排匀几片沙拉再扒拉几下摆出个月挂柳梢头的造型,这就是您老人家的手艺?难道说的是插花?
“尝尝,味道很正宗的”
,宋美龄优雅地举起刀叉。
宋阳盯着面前的餐盘点点头,“嗯,很有诗意”
。
“哦?”
,酒会上的一曲《梁祝》一首《再别康桥》可着实把宋蔼龄给震得花容失色,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幸好这小家伙一片痴心都扔在了加拿大,要是他监守自盗插一杠子进来自己都说不清会帮谁。
可是理智告诉她,在这个动乱的年代只有才学是没用的,甚至空有某种名誉上的权力也是没用的,比如二妹;只有钱更是危险,怀璧其罪自古皆然,比如宋家比如孔家;只有掌握了军队这种真正的权力才能掌握自己和家族的命运。
从这一点上来说,这个宋阳要远比自己看得更准也看得更远,再大的芝麻也只是芝麻,只有在小妹手里才可能变成钻石。
心中没有了杂念,眼中正谈笑着的两个人也回归了真实,言语神态间也没有了臆想中的那种不清不明,小妹的语气动作是一种带着些许宠溺的欣赏喜爱,而宋阳眼中流露的则完全是带着一丝孺慕的尊敬,是的,是孺慕不是倾慕,这一点毫无疑问。
自然,亲切,两人间似乎有了一种介乎于友谊与亲情之间的情感。
宋蔼龄心下自嘲地摇摇头,他可不只是我的盟友,或者说与我结盟不过是现阶段不得不用的一个手段而已,以他现在的能力、声望、财力,他已完全有资格做小妹的助手或者说——助力。
可盟友毕竟是盟友,何况小妹的助手就是宋家的助手小妹的助力就是宋氏家族的助力,作为家族掌门人这一点觉悟和胸襟还是有的,“诗意?宋先生,比那只八哥儿说的还有诗意?”
。
“你猜!”
,对这两人间的默契宋蔼龄只能翻翻白眼了。
“说说,哪来的诗意?”
,宋美龄探头看了一眼,扬扬右手面色有些不善,“可别说什么‘月上柳梢头’”
。
呃,形象大于思维?只能说您老人家扒拉出的这造型太没想象空间了,再说要约您的也不可能是我啊,“我是想说‘竹外桃花三两枝’”
。
“竹外桃花三两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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