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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了一下她的体温,还是有些温热。
开口问琥珀说:
“少夫人吃药了吗?”
“回世子,玲珑在厨房看着药,再有一会就拿过来了。”
沈远宁这两日常在芝兰院,知道这两个人就是韩玉瑾身边的大丫鬟,只是不曾想煎药这等小事还需要大丫鬟去做。
“你们少夫人身边只有你们两个?”
琥珀这才反应过来,沈远宁这是在关心韩玉瑾的起居,忙回道:
“本来还有两个,有一个前些时候被烧伤了,没法侍候,另一个到了年龄,少夫人放她回家了。
我们少夫人性子好,院子里的小丫鬟时常躲懒,厨房那边抽不开手,玲珑就亲自去了,怕小丫鬟去了因贪玩再误事。”
沈远宁听懂了。
因着韩玉瑾不与人计较的性子,院子里的丫鬟跟府里的下人都开始看碟下菜了,在府里没有实权,生个病下人都不会重视。
琥珀虽然没有玲珑察言观色的本事,也能看出此刻沈远宁的怒气,觉得机不可失,又说:
“世子爷,前段时间,我们少夫人的日子更不好过,平日出个门备个车都要向月夫人那里拿对牌,有时候月夫人忙,通常上午说的,下午才能拿到……”
琥珀看着沈远宁的冰冷的脸,不敢再说下去,心里有些后悔,这样在背后说陈月乔,不知道沈远宁会不会生气,反而拖累韩玉瑾。
琥珀只是稍微夸张了一点,韩玉瑾也就一次规规矩矩的去问陈月乔拿对牌,陈月乔下午把对牌送来的时候,韩玉瑾早走八百年了,府里不备车,韩玉瑾后来直接买了个马车,雇了个车夫,一切开销花的自己嫁妆,就把马车就放在府里,出门的时候谁也不知会。
这些沈远宁自然不知道,琥珀的话虽然让他不高兴,但他也没训斥她,他自认做的不够好,前段时间冷落韩玉瑾,多数歇在陈月乔的院子里,管家的也是陈月乔,韩玉瑾自然就势弱,沈远宁更多的是自责。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沈远宁除了上朝,回府后都是直接来芝兰院。
虽然是担心韩玉瑾身体,也打算冷一冷陈月乔,摆个态度给陈家看。
她们的插手并不能帮到月乔,反而会拖累她。
沈远宁想起陈家的事情,就没有心情再去蘅芜苑。
韩玉瑾这些日子浑浑噩噩,想到沈远宁,以及自己的现状,就好像在梦里一般。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给了某个人,心会沦陷的更快,每次沈远宁的到来,都让她有种满足感。
那种无法控制的感觉,让韩玉瑾措手无策。
哪怕什么也不做,只是听着他讲述着他一天的事情,都觉得格外有趣。
韩玉瑾一边警告自己要理智的对待沈远宁,一边又沉浸在这份安定满足的矛盾里无法自拔。
这就是心动了,前世,今生,历经两辈子,时空转换后,让自己遇到了。
韩玉瑾还没从这样的感觉中回过味儿来,就被现实给敲醒了。
泼这盆冷水的人,不是别人。
沈远宁的态度,韩玉瑾一早便能猜到,看事情总是大局为重,那日他来探望自己,以为自己睡着了,自责的坐在床边说“对不起”
时,韩玉瑾还以为是为自己心疼。
当韩玉瑾听玲珑说道:“我之前跟舅太太院里的小丫鬟翠儿要好,前些日子听她说,舅太太本来是要送去济州老家的庙里,现在又说是要过了年在京城给她修个家庙。”
韩玉瑾听了后,动作一顿。
秀眉微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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