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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美人攻势,真要命!
闻柒想,这是个妖孽,是个让人招架不住的妖孽。
她果断地别开脸,挺淡定:“嗯,大爷我喜欢反调教。”
话落,伸手狠狠一推,她退开了几步,毫不犹豫纵身一跳,扎进了莲池。
前有美人后无退路,偏生她寻不到出路又对美人毫无抗力,除了灰溜溜逃,别无他路。
秦宓侧身,望着莲池,轻笑出声,闻柒哆嗦不断,仍旧调笑:“乖,小美人,告诉爷,你是谁?”
他道:“北沧,秦宓。”
北沧秦宓……
传闻生若惊华绝色绝代,传闻弹指杀戮,善画皮之术。
果然,她惹上了最不能惹之人,世间怕也只有一个秦宓能让她次次节节败退溃不成军,她遇上他招惹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修来这样的孽缘。
闻柒强颜欢笑:“小宓宓,乖乖哒,等着爷来调教你。”
噗通一声,她游走了,忍着严冬的寒,咬牙间她发誓:此人不收,雄风难振!
岸上,秦宓眸中晕了一抹新月初上的浅光,煞是好看,望着玉莲盛开里愈渐远去的身影,蹙眉:“爷是不是太宠着她了?”
说话间,唇角牵动,微微疼痛,月下,唇上添了两道痕迹,精致的轮廓上也越发显得下巴处的红痕扎眼。
两次,她已在他身上添了四处伤,岂止宠这一字能言说。
梁六哆嗦着回话:“爷,女人不能宠,越宠越有种。”
半响又补上一句,“也不能惯,越惯越魂淡!”
秦宓蹙眉:“那该如何?”
梁六一咬牙,狠狠道:“调教!”
“怎么调教?”
秦宓似乎苦恼,“她总不听爷的话。”
诶,是不是幻觉,为毛有股子闺怨的味儿?梁六满头黑线与雾水,不吭声,那姑奶奶,哪里是甘愿被调教的主,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到头来,被调教的没准是爷。
沉默间,秦宓眉头越拧越深,舔了舔唇,些许疼,伸手。
梁六赶忙递上镜子。
借着月光,镜中容颜依旧极美,越发衬得那咬痕清晰,这伤,是怎么也遮不住了,秦宓揉揉眉心,道:“去寻几只猫儿来。”
“啊?”
梁六傻愣。
“要不听话的猫。”
他摩挲着下巴上的齿痕,掩不住眸间轻笑。
梁六凌乱:“爷是要?”
似乎,爷管闻家姑奶奶当猫,欠调教的猫。
秦宓似乎细细想了一番,才道:“拔了它们的爪子。”
不是牙齿吗?梁六盯着自家爷惨不忍睹的俊脸,表示很疑惑,这是恨屋及乌呢?还是爱屋及乌?可终归此猫非彼猫,况且……梁六有些迟疑:“爷,您以前说猫掉毛,脏!”
宓爷点头:“嗯,真脏。”
拾起地上那人儿脱下的外裳,语气愉悦,“回去洗澡。”
转身,漫步折返。
嫌脏还捡人家姑娘的衣服?
好吧,把猫当人姑娘来调教的事爷都做了,其他的还不都是浮云,这啊,就是爷所谓的调教,真心弱爆了有木有?梁六摇头,为那将要被拔了爪子的猫和他家爷默哀:诶,都是被调教的命!
此番折腾,闻柒落得个落汤鸡的模样,吹了风,受了寒,衣衫不整清汤挂水地回了华乾殿,倒头脱了个精光睡觉,迷迷糊糊间咒骂了句:尼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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