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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分析得脑袋直发木,蒋熙元摆了摆手让她打住:“这里面可能性很多,别猜了,先弄清楚香包是不是刘樱的再分析下面的不迟。”
“要不是刘樱的怎么办呢……”
夏初叹了口气,回身对着万佛寺拜了拜,“佛祖保佑这案子能破。”
“临时抱佛脚有什么用?”
“那怎么办啊?除了闫正弘这条线之外,我没有更多线索了啊!
如果不是闫正弘,我查谁去呢?”
“我昨天看过你的笔录了,还有一个人可以查一下。”
“谁?”
“刘榕。”
蒋熙元一边慢悠悠地往前走,一边慢悠悠地说,“刘榕也是一个具备作案时间的人,而且我看你在笔录下面标注了三个字:没感情。
大概是你在问话的过程中看出来的,刘榕对刘樱的死没有表现出任何悲伤的情绪。
我猜得没错吧?”
“不错,大人有进步。”
夏初赞赏地对蒋熙元点点头,换回蒋熙元不屑的鄙夷。
“通常来说,自己的亲人死了,就算与自己的关系很一般,也不会完全无动于衷。
刘榕不悲伤,很可能是她对刘樱的死是感到开心的,但又不能表现出来,两厢抵消就变成了平淡。”
蒋熙元说道。
夏初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却又道:“可刘榕是个女的。”
“同谋。”
蒋熙元说,“至少刘榕比别人更了解刘樱,更容易把她引出来。”
夏初转着眼睛想了想:“嗯,有道理。
比如,刘榕假借方义或闫正弘的名义将刘樱约到后面,那边再告诉珠儿哥哥刘樱要与他说珠儿的事,两厢一碰面……”
夏初正说着,回头却见蒋熙元正往山崖外探出半个身子去,根本没听自己说话。
“大人你悠着点!
回头你要脚滑了,我可拽不住你这么大的个头儿。”
话虽这么说,夏初却仍是走到他身边揪住了他的袖子。
蒋熙元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拉着自己的袖子,眼神满怀担忧地看着自己,有点小感动,于是弯唇笑了笑。
他折了一根树枝往下钩了钩,再将树枝拎起来时,枝头上多了一根杏黄色的穗子。
蒋熙元取下来,回身放到了夏初手里:“看上去还挺新。”
夏初惊讶不已,看看穗子,又看看蒋熙元:“大人你怎么发现的?有透视眼不成?!”
“看这里。”
蒋熙元弯腰从路旁的灌木枝上捏起个东西,夏初眨眨眼,屁颠屁颠地换了个对着阳光的角度,这才看见他指间有一根丝线。
夏初看着那根丝线由衷地感叹:“这都能让你看见,真是好眼力!”
“小意思。”
蒋熙元矜持地谦虚了一下,“你看看那根穗子,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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