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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不是来叙旧的。
她身上那些必要的瓶瓶罐罐都需要补充药材了。
还有,为了打造“婴儿般柔嫩的肌肤,牛奶般丝滑的感受,对男人百分之百杀伤力的美好,无一丝瑕疵的温软”
,她觉得必须为自个儿的颜面打点一下。
回春堂又招了一个伙计,小伙子长得淳厚老实,看老顾头的意思,很是看重,不过顾阿娇对他却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远不如看见夏初七过来了那么欢喜。
“你爹给你找的如意郎啊?”
夏初七把拟好的方子递与她,打趣儿道。
顾阿娇没有否认,可唇红齿白俊秀多情眼界又高的顾家小姐,又哪能看中她爹替她相中的这个半天打不出一个屁字儿的老实疙瘩?
“我爹喜欢,说他能入赘到咱家,可我不喜欢。”
夏初七不便多说,只安慰她要顺应心态。
好高骛远有啥用呢?世间之事从无公平可言,越是在乎一件东西,越是没了自身价值。
她越不在乎那老实疙瘩,人家兴许反倒能待她好,那也是一桩美满姻缘不是?
顾阿娇眉心蹙成一团,回避着话题,“蛇床子、菟丝子、五味子……楚七,这是啥方子?”
“这个么?”
夏初七坏坏一笑,见没人看过来,低低说,“这可是极好的东西,有了它啊,等我死的那一天,大姑娘小媳妇儿们都会为了我的离开而伤心绝望。”
“有这么神奇!
是啥?”
顾阿娇睁大了一双小鹿似的眼儿。
夏初七闷笑,“温肾壮阳,久战不衰的是啥,嗯?”
“你……没正经!”
顾阿娇还是个大姑娘,哪里受得住这个?那粉嫩的脸上立马浮出一抹娇色来,肌肤嫩得啊,夏初七瞧着又是怨又是羡,越发下定了决心,总有一天要让那赵贱人,见到她就欲火焚身,不能自拔,她还不带搭理他。
“楚七,你又要搞什么勾当?”
不再逗她,夏初七只笑,“玩笑玩笑!
逗你玩的,还真信了。
赶紧的,碾为细末。”
她向来是个开朗的女子,很少会为了什么事玩儿忧郁,出了回春堂替傻子买了一些他喜欢吃的肉食,直到两只手负重困难了,身上的银钱也只剩下了二两,这才舒心的返回了驿站。
月毓远远的瞧见她,扯了下手上的香帕就喊。
“楚七,爷有找。”
“哦。”
放下沉重的包袱,夏初七唱了个喏,“月姐姐好。”
做人嘛,偶尔也得装装逼!
她心下猜测着为了昨晚的事儿,这位月大姐指定又给她记上了一笔,却还是笑眯眯地将回来时备下的一袋糖饼递过去,又朝她挤了挤眼儿,“月大姐,这是小弟我孝敬您的,等回头我做了养颜的嫩肤露,再送上一盒。”
月毓原本疏离客套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点,“多谢,你有心了。”
有没有心夏初七不知道,只知道赵樽找她,只怕又是对她的银子上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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