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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母耗子倒是深得她干爹的精髓,看来我养他们是非得有个院儿啊!
白锦儿拿了条褥子铺在大卧室和小卧室之间道:“大家都睡吧,我在这里好了。”
熄灯以后天界娃娃道:“小强,你不觉得白锦儿有点奇怪吗?”
“怎么奇怪了?”
天界娃娃道:“金鼻白毛老鼠精,以前姓情乖戾狡诈,算来也没少吃人,可是如今好像完全转了姓。”
“你怀疑她不是李靖的干女儿?”
“那倒不是,我就是觉得她来得有点突兀,现在天庭岌岌可危,她就算想保个前途,也不该这么早站队才是,要说感情,她和李靖那个糟老头子也没怎么相处过,她为什么巴巴地黏上我们?”
“那你怀疑她是魔族的卧底?”
“也不是,我凭感觉觉得她不会害我们。”
我无奈道:“小人君子你全占了,那你说她到底想干什么?”
天界娃娃道:“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啊,我总觉得她委曲求全之中有股柔情款款的东西,却猜不出她是为谁?”
我吓了一跳道:“你说她爱上李靖了?”
这俩身份倒是很符合干爹干女儿的条件,一个身家不菲一个出身草根又没什么道德底线,处着处着说不定真擦出火花来。
天界娃娃道:“也不是……”
它这句话说得迟迟疑疑,显然自己也没想明白,我却懒得多想,自顾自地睡了。
第二天我一打开卧室门,只见白锦儿蜷缩成一团睡在门口,就像一只忍饥挨冻的小仓鼠。
刘小六起来一看也吃了一惊,急忙拉起白锦儿道:“你以后跟我一起睡吧!”
白锦儿睡眼惺忪道:“怎么了?”
刘小六道:“以前没觉得,现在我躺床上,门口睡着一个就感觉自己特不是东西。”
白锦儿一笑道:“六公主别往心里去,我们老鼠睡觉不好看,不过都是这样的。”
刘小六道:“那也不行,就这么定了吧,你以后跟我睡。”
她补充了一句道,“我不跟你睡不是怕你害我,是以前一个人睡惯了。”
……
整个一个上午我们都在懒散悠闲中度过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暂时还对白锦儿心存戒备,李靖和吕洞宾并没有多聊关于魔族的事,但我们还是达成了一致意见:要想挖出魔族这条根,就必须先从敖丙着手。
聊着聊着我才想起来我的车还在一条街以外扔着,我跟众人说:“我去把车开回来,中午想吃什么?”
刘小六道:“想吃我做的饭的举手!”
我们自动忽略了她,吕洞宾对李靖道:“天王兄要不要尝尝披萨,洋玩意,我明朝时候下凡还没有这东西呢。”
李靖道:“老百姓吃什么我吃什么!”
又是一副降低姿态与民同乐的讨厌样儿。
白锦儿不好意思道:“小强哥能不能帮我搞点瓜子来?要生的就行。”
“熟的也贵不了多少。”
“我爱吃生的……”
我了然,这是老鼠的习姓嘛。
我带着天界娃娃下了楼,这时候路面已经疏通了,我找到我的车,买了一盒时蔬肉粒披萨,又买了一袋生葵花籽往家走。
到了楼门口我刚一下车,一个前凸后翘的时髦女郎就走上来道:“甄廷强,还记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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