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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博奇怪地笑了起来。
“哦什么啊!”
段岭马上感觉到了传说中“连马都搞”
的党项人不怀好意的揣测,怒道,“你笑什么!”
赫连博大度地摆摆手,意思是不怪他了,段岭这才想起,上次武独把赫连博揍了一顿,赫连博还没找他算账,这算是一笔勾销了。
说了半天,段岭突然觉得好累,还是小时候过得自由自在的快活,索性与赫连博并肩躺在石上。
“是他救了我一命。”
段岭出神地说,天空没有灿烂的星河,只有黑压压的乌云,侧头朝赫连博解释道:“我也不知道他是我的什么,他就是他,就是武独吧。”
赫连博“嗯”
了声,段岭又说:“先前不方便来找你,也是有些事瞒着他,毕竟在边令白府上步步为营,一子错,满盘输。
对不起,赫连。”
赫连博却笑了起来,说:“活活活,活着,很好。”
活着就好,段岭也是这么想的。
潼关府内,边令白连夜召集费宏德议事,费宏德早有准备,却穿着宽大的睡袍,磨磨蹭蹭才过来,听完在院内哀嚎的几个士兵禀报入夜时的偷袭,边令白已乱了阵脚。
“马上、马上……”
边令白急得在厅内踱步。
“将军休要自乱阵脚。”
费宏德说,“一来,偷袭不得手即走,此乃试探。”
说着费宏德又朝那士兵说:“你先下去吧,好好养伤。”
士兵被抬了下去,费宏德上前亲手关上门,这才朝边令白解释道:
“二来,除了你、我、赵公子、武独四人,谁也不知道山洞内埋着什么。”
“是……是。”
边令白擦了把汗,突然想起宝藏的事,只有四个人知道。
“武独为何离开?”
费宏德这是明知故问。
“去找先帝遗落在北方的镇山河。”
边令白说。
“武独其人,想必是不会通敌的。”
费宏德慢条斯理地答道,“若要通敌,也不会等到今天。”
“那是。”
边令白虽然对武独此人很看不顺眼,但大是大非面前,还是没出过岔子,然而费宏德说到“通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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