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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四郎用枯蓄草的碎末汁液滴在卡梅隆的手肘处,打上绷带,卡梅隆脑门上的伤口是真正剑刃砍伤的伤口,如果不是卡梅隆够硬,他可能已经歇菜了。
索隆第一次在练剑中出现了不专注,早上又起了雾,让一切都披上了梦境的虚幻。
他后来随意的劈了几剑后便跑起来。
上阁楼的楼梯直而且长,克伊娜将自己锁在房间里。
“喂你没事吧?我注意到受伤的那个是卡梅隆,但是更受伤的人是你,那个家伙,哼!
的确太侮辱人了,等他伤好了以后我会教训他的,你等着好了。”
房间里久久没有回应,索隆站在门口等着回应,外面的雾好像透了进来,这让索隆出现了幻觉,从这里看下去,阁楼距离地面好像大山和地面之间的高度,好像太高了。
“这是我的事和你无关,再说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我曾经在他手上败过。”
房间里传来克伊娜的声音,是水滴滴落在潮湿的石头上的声音,克伊娜依然在伤心,索隆怂着肩膀心想着克伊娜的意思,一时间他想不清楚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他手上败过?”
索隆在心里反复思考着这句话,好像过了十多秒他才反应了过来,怎么可能?那个长得又黑又瘦的小子有这么强?
“呵呵,这可太有意思了。”
索隆莫名的开心起来。
克伊娜的房门突然打开了,她冷峻着脸盯着索隆。
“什么有意思?”
“给!”
索隆郑重而紧张递出手帕,这是他在1001次挑战克伊娜失败后,克伊娜丢给他擦恼怒的汗水和忍着的泪水的手帕。
“我不许你去找卡梅隆的麻烦,他和你不一样,因为父亲教的不一样,他被限制只要在西摩志基村除非生命受到威胁,否则不得出手。
我父亲教卡梅隆的是最难的,你应该感到高兴,你的自由并未受到父亲的限制。”
克伊娜到底接过了手帕,索隆指着她英丽的脸蛋,在打开房门之前她并未擦干净自己的泪痕。
索隆的表情当然是不服气。
“最难的?师傅真偏心,我也要学最难的,走,我们去见师傅,我也要学最难的!”
克伊娜突然噗嗤的笑了一声,索隆脚下一滑从阁楼上摔了下去,哎呀,哎呦......摔了个人仰马翻惨不忍睹,鼻梁骨都摔断了!
“我说你真的不能住在这里了,跟住在悬崖边上没有区别,我这就是例子!”
索隆闷着声说话,一脸的鼻血,他想说的是你真不该笑,一个不笑的人突然笑起来很吓人,但是他真正想说的是你尽管笑,多吓吓我也无所谓。
“为什么回来了?你的问题解决了吗?”
耕四郎问道,卡梅隆和他一起坐在门口的榻榻米看着外面的雾气和下着的雪花。
“没有,就是突然想回来看看你和克伊娜,也想知道你们身边发生着什么事。”
卡梅隆看着门口的剑筒,由于右手受伤,卡梅隆左手握剑来到雪地上站着。
耕四郎一直看着卡梅隆,卡梅隆没有出招的意思,渐渐的卡梅隆的木剑斜上偏移,整个人仿佛扎根进了大地之中。
“这是沉桥和粘打,还有一字剑步,你算是入门了。”
耕四郎微笑着说道,他沉思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嗯,比起入门你还多走了几步,算是独具匠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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