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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这样看着她?
小夏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发觉气氛又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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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沫央如芒刺在背,倏然汗毛倒竖,满是警戒的脸色重新归来,很是惊慌起来。
本来以为是能达成共识,自己的悲惨遭遇能让这宇文大将军唤醒稍许的人性。
不想,这气氛陡然诡异,哪里是什么人性的召唤,恐怕,她现在召唤起来的是一头猛兽的兽性而已!
这便是自危不已。
“别过来!”
在宇文珩一步上前欲要亲近的片刻,夏沫央也急急后退了两步,她无处躲避,只能捏着这案台上的毛笔,当做了利器横在了自己身前。
“呵。”
宇文珩被她这可笑的样子给搞得更加蠢蠢欲动。
这可怜的身子骨的确太瘦了些。
昨晚就觉得膈应人,今日细细打量,脑海里,竟然浮现出了温泉之中小夏芙蓉出水的体态。
脑中一热,瘦是瘦了点,不过体态匀称,凹凸有致。
看她如今反应过激,一副寻死觅活的样子。
要不再养两天吧?等起膘了更好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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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这眼神便是面具都挡不住的危险。
小夏不知道他在看什么,虽然不说话,可是怎么都觉得自己方才的道谢该是多余的很。
这人,哪里有什么同情和悲悯。
一身的兽性!
岌岌可危,手中只有一支毛笔,她,她就说该带把匕首出来的!
手不觉哆嗦,她泫然欲泣,头皮发麻。
然而,对峙间,宇文珩却突然退后了一些,并不再急着靠前。
“本将军想对你做什么,岂是你能阻止的?淑歌,你最好认得我这个主子。
你父皇将你送给我了,这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本将军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
这话,我不想说第二次。
所以,顺服于我,才能好好活下去。
多余的抵抗,你不觉得很是无趣?”
很是泰然地坐在元帅椅上,宇文珩含笑说道。
其实,他一点都不觉得无趣,甚至,很是得趣。
从来没有哪个女子这般烈性,况且,他对这淑歌,有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让这女子屡屡冒犯于他,却还是活到了如今。
“我,我的命是我自己的。
你也别让我说第二次,我不是牲口,顺服于你,也得看我乐不乐意。”
夏沫央一字一句从自己的牙缝里挤出了这话。
大概,她是真的嫌自己命长。
还敢如此回嘴,针尖对着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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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珩转过头来,依然凝视着她。
让小夏头皮发麻。
他在想什么,小夏不敢想。
五内翻腾,一团乱麻
很久很久,久到小夏手中当做自卫武器的毛笔快干了墨,这宇文珩才问道:
“你说说,要怎么样你才会顺服于我,乖乖听话?”
这话,便是晴天一声炸响。
夏沫央以为自己是幻听,很久都失了反应。
真没想到,宇文珩居然会妥协?!
为什么?
夏沫央显然没有心理准备,她在脑海里走过的画面都是自己的不得好死。
突然被宇文珩这么不按套路出牌的一搅合,都有些浑身脱了力气。
啪嗒。
她手中的毛笔掉落在了地上,咕噜噜地沾着灰尘滚了好远。
灯火摇曳中,夏沫央看着宇文珩,这宇文大将军也看着她。
夏沫央一脸不可置信。
她是如何得了和这人讨价还价的筹码?
明明这里,便是他这暴君不可一世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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