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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的七人面面相觑,便想逃走。
燕月镜一道巨大的剑气挥出,当时就结果了一个。
接着他身形连闪,剑几乎快得看不见,分分钟下来,又有三人毙命。
其余的、最后的三人见逃生无望,个个发了疯似的冲过来和他拼命。
但哪里是对手?
很快,全都一命呜呼,燥热的空气中弥漫着鲜血的味道。
燕月镜大步走到桌前坐下,看着天流儿。
天流儿自始至终面色不改,只顾吃饭喝茶,像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燕月镜瞪了天流儿好半天,才说道:“你虽然武功没了,但却让我越来越看不透了。”
天流儿淡淡笑了笑,道:“没什么看不透的。
我的脖子上架着刀时我不怕,只因我不怕死。”
“你很想死?”
燕月镜严肃看着他。
“顺其自然,不勉强。”
天流儿说道。
燕月镜愣了愣,没说什么,站起身来朝那黑衣青年抱拳道:“刚才之事还多亏了小兄弟,可否赏光过来一坐?”
黑衣青年愣了愣,忽然憨厚一笑,提着枪坐在了天流儿身边。
燕月镜并没有急于介绍,而是朝着那白衣男子和女子抱拳道:“可否也请两位过来一聚?”
他自然是知道刚才出手帮黑衣青年的,正是那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起身道:“燕大侠邀请,岂有不应之理?”
说罢便拉着女子一并做到了天流儿这一桌。
然而开始相互介绍。
那黑衣青年叫韩歌,十七八岁;白衣男子叫方笑柳,亦是十七八岁;白衣女子叫陆遥,十五六岁。
至于各自的身世,因为不是太熟,故而没有透露太多。
“原来方少侠也要去东玄境。”
燕月镜听了,似在思索什么。
陆遥埋怨道:“若不是你把赵贾的天马杀了,我们也犯不着在这里和你们相遇。”
燕月镜瞧了她一眼,道:“就算我没有杀了那天马,赵贾也不会借给你们的。
须知他把那天马当做心肝宝贵,又怎会借给别人?”
“他敢不借给我?他还没那个胆子。”
陆遥傲然道。
燕月镜心头一震,心想这两人来头果然不小。
韩歌一直不发一语,他只是好奇的看着天流儿。
而天流儿却谁也不看,只顾埋头吃饭。
“你两个月没吃东西了么?”
陆遥忍不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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