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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花子的……”
一听“拍花子”
三个字,惊恐之色便爬满了小药徒的脸庞。”
“唉……不知为何,这段时间总有孩子丢失的事情发生。
平儿,你虽12了,但日后还是要多加小心为好!
至于阿房……唉……只能听天由命了!”
张大娘叹息道。
“是啊!
这不,临街老史家的小孙子最近就丢了。
唉……史老头子为此气得大病一场还差点儿入了土!
这年头儿兵荒马乱的人人都是短命鬼,能见个重孙子本就不易,这下可好,孩子刚满六岁便没了……唉……”
张大娘话音刚落,住在临门儿的一个老汉接过话茬道。
透过月光,陈老妇打量了一番接话老汉,随后开口问道:“王老哥,前些日子您不是去看望老史了么,他现在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唉……你也知道,老史家两个儿子都相继战死在秦赵邯郸之战中。
好在战前大儿子的媳妇儿已有身孕,也就侥幸留下了这么一根独苗苗儿。
如今家中唯一的香火没了……唉……反正老两口儿如今每日都是以泪洗面,而儿媳妇也被气疯了……”
说着说着,王老伯不禁抹起了眼泪。
小药徒此时心中虽然甚是委屈,但是他并没有责怪夏无启,而是开始担心起阿房的安危。
“王大伯、陈大娘,你们谁知道祖爷爷现在在哪儿啊?房儿……房儿那小丫头还能找回来吗?呜呜……”
“难!”
王老伯和陈大娘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异口同声道。
对于刘老医师,王老伯和陈大娘并不认为谁能把练得一手好剑的刘老医师怎么样。
但是对于夏无启的女儿,二人都觉的再想找到势必比登天还难,毕竟,茫茫人海中去寻找一个六岁女童犹如大海捞针。
陈大娘拍了拍小药徒的脑袋轻声安慰道:“以你祖爷爷的身手,你倒是大可放心。
你倒是应老老实实待在家中,免得你祖爷爷担心才是!
至于那小丫头……唉……只能一切看天意了!”
小药徒对阿房本就有种朦胧好感,此时听陈大娘这么一说,整个人便如秋后霜打的茄子一般。
“难道那小丫头就这么没了么?”
小药徒喃呢道。
由于已值深夜,王、陈二人就老史家的事情又说了一番后,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期间陈大娘想让小药徒随自己回屋,但被小药徒摇头婉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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