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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绪脸上温度骤降,“金曹,去停车场。”
“坐好了少爷!”
金曹一脚油门踩到底,全速往地下停车场的方向开。
华渝的停车场只对内部员工开放,金曹开着车过闸,车牌过不了识别,挡车杆迟迟没有放下来。
保安从保安亭里探出头喊话:“外部车辆禁止入内!
走走走,赶紧给我走!”
作为陈绪的助理,金曹哪受过这种委屈,当即就摇开车窗回击,“我去你大爷!
你知道车里坐的是谁吗!”
保安也不甘示弱:“我管你是谁!
天王老子来了也是外部车不给进!
滚滚滚!”
金曹吃了嘴上亏,不等他开口告状,就听见后排的陈绪冷冷命令:“撞过去。”
金曹听令:“得嘞!”
他边开车边从车内后视镜观察陈绪的表情,如果有测压器,他家老板现在身上的气压低到可以震碎一块坚冰。
几百万的车嗡一声撞过挡车杆,保安从亭子间追出来骂骂咧咧,陈绪视若无睹,直到看到满身狼狈的丁渝。
丁渝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没哭,但脸上布满泪痕。
她握着一把水果刀在车前和丁檐对峙,下颚绷成一条直线,表情倔强又隐忍。
金曹把车开近,停在两人跟前,陈绪迈着长腿下车,车门咣的一声重重关上。
凌厉的目光在丁檐身上定格,陈绪活动了一下右手手腕,冷不防一拳砸在丁檐脸上。
“当着我的面动我老婆,当我死了?”
这一拳来得突然,丁檐没来得及躲,迎面挨个正着。
陈绪出拳快,指节擦过丁檐的鼻梁,造成短暂轰鸣。
丁檐缓了会,抬眼看陈绪,眸底映着一片血色。
“她是我的妹妹。”
“哦?有血缘关系吗?”
陈绪嗤笑了声,半点情面没留,直接揭开丁檐的伪装面具,“你这是想把人带回去囚禁、让她成为每日取悦你的金丝雀呢,还是想要追求即可满足、不管不顾地强暴她?”
男人最懂男人,陈绪说的每个字都在揭露丁檐的真实意图。
丁檐垂着眉眼一言不发,清润的神情沉寂下去。
陈绪说的是事实。
这些年他一直隐藏得很好,从不对外展露自己的阴暗面,尤其是在丁渝面前。
从前他不碰丁渝,是觉得她圣洁,不忍玷污。
现在觉得,就是因为他当初没舍得碰,才给了他人可趁之机。
他自认为是个理性的人,今天会失控,是因为丁渝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不乖。
他不喜欢这样的丁渝。
丁渝当然也不喜欢这样的丁檐,见到陈绪,她红着眼跑过去,“你终于来了。”
陈绪把外套脱了披在丁渝的身上,挑起一边的眉歪头看她,“给你讲个笑话。
你哥专挑软骨头欺负,没想到软骨头不笨,知道反抗,也知道发消息给我求救。”
丁渝刻意回避他的视线,仰起头,清了清发痒的嗓子才说:“不好笑。”
“那就不笑了。”
陈绪把人拉到自己怀里轻哄,忽然想到什么,他半低下头,凑近丁渝耳边恶劣的笑,“你哥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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