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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这宫中的许多事情,平日都不随意外传,除非有心人特地打探,才能一知半解。
她一个刚入宫几日的妃嫔如何能知?
周宜妃这句话说的,简直是故意找茬。
她就是打量着阮含璋万事不知,才故意找了个由头,为的就是让她回去更换一身衣裳,在请安时迟到。
本就接连侍奉陛下两日,若今日给太后请安都迟到,旁人会如何想她?
周宜妃这手段简单直白,让人一眼就能看穿,却偏偏拿她没辙。
她是高位宫妃,又育有大皇子,加之她硬生生找了个借口,又把太后牵扯出来,让阮含璋实在没法反驳。
但阮含璋却不怕她。
她依旧维持着请安的姿势,声音清澈悦耳:“回禀宜妃娘娘,妾刚入宫几日,并不知御花园的事由,所谓不知者无罪,这本也不是妾的错,太后娘娘一贯仁慈大度,定不会同妾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
她不卑不亢,一字一顿道:“况且,若真如娘娘所言,太后娘娘会为这身衣裳动怒,那妾回去更衣迟到,太后娘娘一样要生气。”
“既然里外都有错,那妾不如直接去寿康宫,当面给太后娘娘请罪,是打是罚,妾甘之如饴。”
说到这里,阮含璋才慢慢抬起眼眸,看向高高在上的宜妃娘娘。
“娘娘的恩情,妾铭记于心,不会忘记。”
“你!”
周宜妃面色冷寂下来,原本的和颜悦色不翼而飞,只剩下冰冷寒芒。
“阮才人,别以为你出身高,又得宠,就比旁人要厉害,”
周宜妃淡淡道,“这宫里有宫里的规矩,你今日顶撞本宫,本宫便是罚你在此处跪足一个时辰,旁人也不会挑本宫的错处。”
她这话一说,卫宝林都有些担心了,她轻轻扯了一下阮含璋的袖子,提醒她莫要同宜妃娘娘顶撞。
周宜妃的脾气原就不太好,如今又得了大皇子,在宫里更是耀武扬威,除了太后娘娘和皇贵太妃娘娘,她就连贵妃娘娘的面子都不给了。
阮含璋很清楚,今日周宜妃就是要落她的势头。
宫里头的你争我夺,不过就是那点事,说起来是为了陛下的恩宠,实际上还是权利和份位。
周宜妃今日所为,就是要借着踩她一脚,试探太后和陛下的态度。
如今后宫后位空悬,陛下膝下子嗣不丰,她好不容易得了大皇子,自然想要更上一层楼。
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清晰明了,根本就不需要揣摩。
甚至周宜妃自己也不掩藏。
阮含璋却不愿意做她的垫脚石,亦或者说,阮家大小姐可不是任人宰割的脾气。
她身为阮含璋,就得按照阮含璋的出身性格办事。
“宜妃娘娘,”
阮含璋直起身来,不再维持行礼姿势,“你我两家都是玉京书香门第,早年也有故交,如今皆入宫,原以为可以成为朋友。”
“您虽是妃位,可阮家也不是吃素的。”
这话就很是挑衅了。
周宜妃面色一寒,她斥道:“跪下!”
就在此刻,一道温柔的女音响起:“这是在作甚?”
众人回过头去,就看到一道清丽身影由远及近。
她面容清冷,气质出身,犹如仙女下凡,浑身上下都不染半分尘埃。
她也坐在步辇上,此刻正揉着额角,似乎昨夜没有睡好。
周宜妃挑眉冷笑:“梅昭仪,你也要来管本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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