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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仁措递给自己的臭烘烘的羊皮卷,尉迟宝琪捂着鼻子皱着眉头看了起来。
“少爷还懂吐蕃的字吗?不愧是少爷啊,什么都懂。”
仁措有些意外尉迟宝琪还认识吐蕃字。
“你知道我看不懂你还给我看,你找打是不是的。
非得把这玩意儿拿给我干什么,臭烘烘的。”
尉迟宝琪把羊皮卷扔回给仁措。
“少爷,原先我也不识字,也是这几天在夜校学了才看得懂的。
我还以为少爷懂,我才把这羊皮卷给少爷的。”
仁措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我们想要来松州城上工、生活,大相禄东赞带了人把我们驱赶了,发生冲突害死了不少人。
现在禄东赞传令说去松州城是骗局,不可信。
我们的族人不敢轻举妄动,到处都是禄东赞的眼线,请上使想想办法。”
松赞干布从尉迟宝琪后面探出头来一字一句地翻译着。
“窝草,小布布你能不能有点动静!
跟个鬼似的就这么飘过来从我后面出现,你当心我带着刀直接给你攮了。”
尉迟宝琪拍着胸口,显然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松赞干布没理他:“你怎么看这羊皮卷上的信息?”
尉迟宝琪没好气地说道:“用眼看啊,未必脱下裤子用腚眼子看啊?这上面也没说他们在哪,我们想营救也不知道去哪营救去啊。”
松赞干布没好气地说道:“让你读书你去放羊,上面写了五日后大小部落在月牙沟集合,希望松州城能派人来搭救。”
“我上哪知道月牙沟在哪啊?这怎么还有具体地点和时间呢?怎么看怎么都像有阴谋的样子,让我好好想想。”
尉迟宝琪用手摩挲着下巴上长出来的胡茬子。
松赞干布用手指沾了杯中茶水开始在桌子上画了起来,一边画嘴里还念念有词:“这里是松州城,这里是吐蕃王帐,这边就是月牙沟了。
他们应该是分散走小路然后去月牙沟汇合。”
“诶诶诶,脏不脏、脏不脏,我还喝呢。”
仁措看着松赞干布用他黑黢黢的手往自己茶杯中蘸水一阵恶心。
“如果你要去搭救,又怕有诈的话。
那就先让我的光军打头阵吧,到时候若是有埋伏你带着天威军走就是了。”
松赞干布很想营救那些被压迫的百姓。
“哟,觉悟这么高,看来劳动改造还是有点用的嘛。
到时候我会让天威军和光军打散了一起去,具体安排你就别管了,你统帅光军有没有什么信物的?”
尉迟宝琪就是随口一问,没成想松赞干布将自己脖子上挂着的一枚通体血红的狼牙摘了下来。
“这是光军统帅世代传承的血狼牙,拿着这个,你让光军抹了自己脖子他们也会照做的。”
松赞干布将血狼牙拍在尉迟宝琪手中。
“你是!
你是!
你是王上!
?你怎么可能会是他?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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