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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门口出现的西装革履、气质矜贵的英俊男人。
同事们震惊:“霍,霍总?”
霍泯淡然一颔首,深沉目光投向病床上,显然已僵住的慕鸢:“眼睛还疼吗?”
慕鸢此刻是一边害怕被同事发现端倪、一边又是不解他出现的理由。
对上同事齐刷刷从霍泯脸上转移到她脸上的目光。
慕鸢强压住心底翻腾情绪,佯装客套:“不疼了,多谢霍总关心。”
“嗯。”
他动作自然,顶着三道目光,拉过椅子,径直坐她床边。
他侧目睇着呆若木鸡的两同事,声音淡漠地赶人:“辛苦两位守着,你们可以回去了。”
“霍总,您是要……”
慕鸢死死盯着他,生怕他发表什么惊人言论。
霍泯余光察觉,挑了下眉,淡声:“慰问。”
慕鸢高耸神经这才放松。
他扯谎扯得十分自然。
两同事还真没发现什么问题,看向慕鸢:“那慕工,我们就先回去了。”
慕鸢忙收起紧张表情:“好,谢谢你们。”
“霍总再见。”
霍泯淡淡颔首示意。
只不过,同事刚走到门口,就又掉转头:“对了,慕工,你回去的时候,还是通知你老公来接一下吧,最近尽量避免独自出行。”
慕鸢刚松懈的神经因‘老公’两个字直接冲上天顶。
她喉咙像生了锈的生产带,卡半天才正常运行:“好……”
她没转头,但已感受到霍泯炽热目光。
搭在被子上的手指紧蜷,大脑快速运转着解释。
“你……”
“他们不知道是你。”
他们几乎是同时出声。
霍泯斜靠椅背,做工精细的黑银圆袖扣下,腕骨分明的大手虚虚交握而垂于双腿之间,散漫姿态中,搅着丝意兴阑珊。
“我知道。”
他嗓音平淡得没有起伏。
慕鸢蹙眉:“你知道?”
霍泯云淡风轻:“我上不了台面。”
他自嘲笑意太刺眼。
刺得慕鸢心下泛着些麻意。
她启唇,想说她没这意思,但她所作的,却又无法驳除这意思。
霍泯自行切了话题,淡声:“医生给你做过检查,眼睛浸入药水已做清洗,不过还要观察,有任何不舒服就说。”
慕鸢喉咙里的解释咽了回去。
“好。”
却见他忽然站起来。
慕鸢目光下意识跟随。
他从床头柜的水壶里,倒了杯温水,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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