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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员外看了看跪在自己前面的两个女儿,面色深沉,“金花,你夫郎心术不正,谋害同宗子嗣,立马休掉,我们江家容不下这样的女郎,家里的外面的库房暂且交给银花打理。
你就待在家里好好反省吧。”
“母上,能不能不休夫。”
江金花和刘大发新婚也就二年,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而且刘大发的心很向着自己,她不舍得。
“不休夫也行,我将此事报到族里,用族规处理,以后我就只有一个女儿江银花。”
江员外面无表情地说道,这样的事如果不严惩,是镇不住这些起了心思的人。
用族规处理,那不就是个死吗?金花的心一冷,知道求情已无望,“母上,那孩儿就回房写休书去。”
“大姐就在这里写。”
孙进喜喊住了她,他心里不甘,又没有办法,虽然出主意的是刘大发,可是没有江金花的点头,他肯定是不敢行事。
现在母上只是罚她休夫,交出家里的库房的钥匙,如何抵得自己孩儿的命,只是银花一直在给他使眼色。
在银花看来,母上是不可能让金花抵命的,也不可能报到族里,那样传出去太丢人,母上的面子比什么都重要。
休夫就是对姐郎最大的处罚了,到于金花只是交出库房的钥匙,她也有些不乐意,“母上,姐姐害得我夫郎滑胎,按族规是要沉塘的,大姐郎这事情做了,总会有人传出去。”
江员外看了看二女儿,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呀,这是要用族规威胁自己吗。
她沉声喝道,“处理刘大夫的事情后,江金花受二十板子,禁足三个月,库房钥匙交由银花保管,管家拿纸笔进来。”
江金花把心一横,刷刷刷地把休书写好了。
江清尘那边去帮江富贵检查了一下身体。
又过来了,正好看到江金花在写休书,就凑上前去看,“大姐,字写得不错呀,很是熟悉。”
“哼,来看我笑话吗?”
江金花狠狠瞪了眼江清尘,“你根本就没有看过我写的字,哪来的熟悉感呀。”
江银花心里的天平已经向江清尘倾斜了,她开口道,“弟妻,你真是聪明,居然一下就查出了事情的真相,之前我说话不好听,你别介意呀,弟弟也因此事滑胎,说到底,都是大姐,哦,不对,是姐郎,哦,也不对,是刘大发害得,现在休掉他,我们两家都出气了。
你是聪明人,定不会乱说的,说说看对大姐的字,是怎么来的熟悉感呀?”
她真心希望江清尘再说出点什么对大姐不利的事,好让她永远都不会翻身,那以后的江家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江清尘笑了笑,从怀里掏出王麻子当时给她的字条,给银花看了看,“二姐,你看这上面的字熟悉与否。”
银花仔细看了看,脸色大变,“这字条是哪里来的?不会是真的吧,大姐,你太狠了,算计我夫郎也就算了,连父亲你也算计?”
“你疯了,我怎么可能算计父亲。”
江金花一边骂着江银花,一边上来就要抢字条,江清尘忙把字条收怀里。
江员外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一事没平,又生一事,“清尘,到底怎么回事?”
江清尘不急不慢地说道,“二姐,你刚刚看了字条,咱们先不说里面的内容,就说这字迹和这休书是不是同一个人的。”
“没错,是大姐的字迹,我和大姐一起学习这么多年,对她的字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江银花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如果字条上的内容是真的,那江金花在家里永远也翻不了身。
“到底写了什么,神神秘秘的,拿过来我看看。”
江员外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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