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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野景行含笑:“哪里哪里,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族长和继承人之间哪能反目呢。
协议达成之后,我将五曜心经的荧惑心经,分别交给了江隐天和江少桑。
然后告诉他们,五曜心经的修炼若无五曜神珠相助,必然走火入魔。”
江清流明显不解,薄野景行望着火堆,那只烧鸡已经焦了,正冒着黑烟。
江清流却浑然不觉。
她也不提:“若真无五曜神珠,生食修习过五曜心经者之心脏,也是可解的。”
江清流将手中烧得乌漆抹黑的的棍子猛力扔将过去,薄野景行一躲,没打中:“事后,江隐天主动找到江少桑,称其愿为药引,助江少桑修习神功。
哄得江少桑信以为真。
呵呵,你若不信,可去墓中看看江少桑的胸口,是不是被人挖心而死!
虽然时隔三十多年,但是此伤非比寻常,应该还能找出蛛丝马迹!”
江清流大步走上去,一手扼住薄野景行的脖子:“你究竟是不是人,竟生这种歹毒心肠!”
薄野景行刀丝轻点,让他的手微微失力:“老夫所言乃是真话!
五曜神功极为特殊,神功一成,天下无敌,但是若无五曜神功加持,便须生服同样修习此功之人的心脏,否则必然走火入魔。
欲炼神功,要点代价并不稀奇。”
江清流缓缓松开手:“太爷爷吃了他的心脏……你是说,他已习得五曜心经?”
薄野景行笑得东倒西歪:“他允我之事未曾实现,五部心经只得两部。
如今我的身份一现端倪,他必日夜不安。
所以不论老夫是景氏还是薄野景行,他必然除之。
否则若这等事一旦抖落出来,嘿嘿,他这族长还真是脸上有光了。”
江清流还要再说什么,薄野景行抬手抚摸他跟江少桑颇有几分相似的脸庞:“对了,老夫忘了告诉你,第二部太白心经,就是你所修习的残象神功。
上次为你疏导内力的时候老夫已然发现,只是不想你个娃娃伤心。”
江清流呆立当场,只觉心似寒冰。
如果残象神功确实是太白心经,那么现在,只有他跟江隐天在修习……
薄野景行嘴角微挑,又阴柔又邪气:“小娃娃,老夫救了你的命。”
江清流浑身失力,这么多年一心敬重的长辈,居然隐藏着如此不堪的一面。
薄野景行神色淡然:“三十年了,他也明白老夫不会乖乖将五部心经全部奉上了。
当然了,如果是迫不得已,他确实是动了杀心的时候,老夫可以交出第三部心经保命。
他得了第三部,必定有一段时间又舍不得杀死老夫。
即使百里天雄来势汹汹,他也自会替老夫周旋。”
她缓缓凑近江清流,笑容鬼魅,“所以,老夫如今随时可以上去,真正走投无路的,是你。”
一阵沉默,山谷间只有火堆在哔波燃烧,偶尔几声虫鸣。
江清流只觉得呼吸艰难,仿佛连肺部都被冻成了石头。
薄野景行把兔子用树枝串出来,同样用果子的汁水淋了,浇在兔肉上,重新再烤。
江清流毕竟也不是真的三岁小娃娃,一颗玻璃心还要长辈去哄才能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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