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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分钟内到,我给你换辆布加迪。”
他咬碎舌下的神经兴奋剂,瞳孔在夜色中骤然收缩。
魏亮猛踩油门,埃尔法如离弦之箭窜上跨海大桥,时速表突破300公里时,后视镜里的维多利亚港化作流动的光河。
酒吧门口的霓虹灯管忽明忽暗,“pRIVAtEpARtY”
的招牌被血红色涂鸦覆盖。
两名门卫刚伸手阻拦,齐木长的电磁手枪已击穿他们眉心——子弹在骨膜间炸出蓝色弧光,像极了交趾帮货船上的曳光弹。
“杀人了!”
尖叫未落,第二个门卫的喉咙已被杜雅的三棱军刺穿透。
齐木长踢开镀金大门,威士忌与血腥味混合的热浪扑面而来。
舞池中央的铁笼里,蜷着个穿白裙的身影,项圈铁链拴在阮五腰间——那老东西正用雪茄烫她肩膀,肥厚的手掌在她大腿上游移。
“你是什么人?!”
交趾帮师爷举着霰弹枪从二楼探头,话未说完就被杜雅的穿墙弹爆了头。
齐木长的外骨骼在吧台玻璃上投下巨大阴影,他踩碎满地酒瓶,子弹擦着耳际飞过却连眼皮都未眨——直到铁笼里的女孩抬起头,脸上的血痕让他想起两年前她在符拉迪沃斯托克为自己包扎伤口的画面。
“阮五!”
他的声音混着电磁步枪的充能声,“你动了我的人。”
“你算哪根——”
话未说完,阮五的脑袋已在被电磁子弹击中,像西瓜一样爆炸。
齐木长扯断铁笼锁链,叶云滚烫的身体倒进他怀里,项圈上的“R”
字烙印还在渗血——那是“RoseGold”
的缩写,他送她的第一支口红颜色。
“齐哥……”
她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指尖攥着他胸前的虎头徽章,“我就知道……你会来。”
酒吧深处传来密集的脚步声,杜雅的无人机群已在屋顶待命。
齐木长抱起叶云走向后门,经过阮五的尸体时,军用靴碾过对方掉落的寿桃——血红的颜料染脏鞋底,像极了他每次从战场上带回的战利品。
“通知岑大状,”
他对着耳麦说,血腥味在舌尖蔓延,“就说交趾帮在酒吧搞人体派对,被我现场查获。
另外……”
他低头看着叶云闭着的眼睛,睫毛上还沾着泪痣,“给阮五办场风光的葬礼——生死同一日,倒是应了他的寿宴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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