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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鸳则在一旁皱眉,此人说话怎么如此奇怪?也不知和那女子是何关系,这方前来求娶不好贸然得罪人,只好硬着头皮站在一旁。
涂山箐听到此言,惊愕万分,快速瞥了眼白泽,心想这小子不会是来为难自己的吧?这也能叫病?
还有这小子叫自己什么?伯父???难道不应该叫神医吗?
看不出来本少风度翩翩吗?还是六界现下时兴这般叫法?难道显得尊重些?
瞟了眼堆积如山的箱子,沉思起来。
此子应是寻遍六界群医无策,才会抬着如此多的厚礼来求自己!
那还算有些眼光!
只是....难道不应该直接去找你的意中人求娶吗,来寻医做什么?
白泽不知眼前的男子为何不言语,只是紧皱眉头,心下紧张起来,难道答的不好?
既然都叫伯父了,务必端出该有的架势,只见涂山箐甩了甩衣袖:“罢了罢了,念你也是一痴人,心病还需心药医,且为你指一条明路。”
白泽听涂山箐这样一说,以为是韵一有什么要求,立马正色道:“还望伯父指点。”
“凡事都讲究一个规矩分寸更何况是婚姻大事,第一,且将这些厚礼抬去你意中人府邸,至少把心意送到。
第二,好好与其长辈表明心意,务必把事情来龙去脉说清,最好公子这方也请来长辈,这样更显诚意。
如此下来想来公子那意中人也定能感到公子的诚挚。”
涂山箐一本正经的说着,一边暗暗夸赞自己真是聪慧过人。
白鸳听闻此言再次端详涂山箐,虽年纪不符,要是保养得当不显年岁的话.....也不是不可能....
白泽听闻露出微笑,:伯父说的在理,这位便是家兄,小侄也是这样考虑的。”
涂山箐顺着白泽的目光看过去,白鸳站在一旁也露出浅浅的笑,原来是两兄弟呀,长兄如父,还算周全,这两人还算懂些礼数。
涂山箐满意的颔首道:“公子确有诚意,那便去办吧。”
白鸳一听此言一招手,示意让侍从把礼物往涂山箐草屋中抬去。
侍从得到吩咐,纷纷起身开始挑起箱子往屋里送。
随着侍从一箱箱抬着向屋内走去,涂山箐回神慌乱起来:“哎哎哎...干什么呢?哎...本神医不用这些厚礼,举手之劳罢了...”
侍从哪里肯听他的不管不顾的往屋里抬着,转眼气恼看向白泽,白泽上前规规矩矩行了一礼:“伯父,我此番特意携家兄前来,实是真心求娶韵一姑娘的。”
“还望伯父成全。”
白鸳也连忙行礼。
“....娶...娶....你说娶谁?”
“韵一”
听到这话,涂山箐气的眼前一黑,险些没站稳,韵一此刻正在仙域还未归来,还在那淫贼手中度日如年。
那边有个棘手的,眼前又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登徒子,立马气急败坏的吼了起来:“滚滚滚~~~”
白泽面露急色:“伯父,我是诚心的,已在此处等了有月余,还望伯父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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