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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想到什么,歪着身子凑到白玉京身边,一副流氓样儿的香了他一口:“也尝尝我老婆。”
白玉京眼睛弯了一下,一点笑意在这张清冷森白的面孔上显得格外明动。
顾行驰哪受得住这个,当即就想兽性大发,还是让白玉京按住了:“先吃饭。”
他瞧着顾行驰,笑意明晃晃地落在眼底,漂亮又招人:“吃完饭,我都听你的。”
白玉京说听是真听,把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酒店房间温暖,玻璃上的白雾凝成水汽,摇摇晃晃哆哆嗦嗦地往下落,在地板上洇出湿润。
顾行驰躺在床上喘气,一只腿搭在白玉京腹前瞎蹭:“捏一下,要抽筋了。”
白玉京坐起身,一手握着他的脚踝,一手落到膝弯,顺着皮肉骨骼慢条斯理地往下捋,顾行驰虽然不是冷白皮,但长年不见光的皮肤也白净,力气大了会留印子,这会大腿上的牙印还没消。
顾行驰从床头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快要七点钟,两人闹了将近四个小时,怪不得他累得快要散架了。
期间沈昭给他发了消息,是个地址,应该是徐本昌老家的具体位置,还附言让他谨慎小心。
白玉京捏完又过来蹭他,手也没松,直接握着他的脚踝把小腿往肩上架,还很贴心地问了句:“这样会不会抽筋?”
顾行驰干笑一声:“我说会你就不弄了?”
白玉京半垂着眼嗯了声,雪白的头发落在两人胸膛间,如果只看眼神不看动作,真是乖得人畜无害,但偏偏脚踝上还在摩挲的拇指又暴露了那么点意犹未尽的野心。
顾行驰叹了口气,往床上一瘫:“来吧,最后一次。”
白玉京弯唇笑了,俯下身来亲他,亲吻轻轻地,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像猫科动物在舔毛一样,刮得顾行驰嘴唇乃至下巴都麻酥酥的,没忍住缩了下脖子。
白玉京以为他嫌冷,扯了被子上来盖住两人身体,自己脑袋枕在顾行驰的胸口,挪蹭着找到舒服的位置,抱着没再动。
顾行驰眨眨眼,戳了下他的脸:“不弄了?”
白玉京抓他的手指,攥进掌心:“不弄了。”
顾行驰又开始心头发软,低头捧着大猫又亲又哄稀罕了好一会,把白玉京逗得都想继续办事了才忙不迭收手,装模作样地拿起手机接着看沈昭给他发的资料。
沈昭发来的资料比百度百科要详细真实很多,其中还包含了不少八九十年代的照片,照片里徐本昌看起来也就四五十岁,不苟言笑的中年人,背着手往那一站还挺有派头。
而且资料显示,徐本昌其实是湖南人,老家在益阳市,和蒙东地区一点关系没有,也不知道怎么传出来的。
“老爷子怎么想着跑北边养老的,冬天多冷啊。”
顾行驰嘟囔一句,不过又想到他大冬天赤脚站在雪地里的情况,估计体感也不怎么正常。
正说着,白玉京突然伸手点了一下屏幕。
照片猛然放大,徐本昌严肃冷硬的脸一下占据整个屏幕。
白玉京盯着看了几秒,眉头慢慢拧起:“这个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听到这话,顾行驰愣了下,接着就想坐起来,神色严肃又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你确定?”
白玉京又看了几秒,伸手在徐本昌耳朵的地方点了一下:“他这里有个疤,我记得。”
顾行驰放大照片看了看,好像真的有,但像素摆在这,看不真切。
他脸上的表情不由有点复杂:“只是见过吗?称不上认识?”
白玉京抓着他的手把手机拉近,上下滑动屏幕看着资料,眉间蹙得很紧:“不好说,看他履历,八九十年代一直在南边做考察,说不定是在那时候见过。”
而且应该是相处过不短的时间,徐本昌耳垂上的疤不算明显,不熟的人打眼一看根本注意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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