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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京给他指了指停在村口坊门下的车,是辆黑色的越野,和他们租的这俩很像。
顾行驰轻轻皱了下眉。
白玉京坐在车上远远地看着村口,半晌转回头来,歪着身子脑袋在顾行驰脖颈间拱了一下。
“怎么了?”
顾行驰摸摸猫头。
“我不喜欢这个村子。”
白玉京说。
顾行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无奈道:“那不然你在外面等我?我必须进去看看,先不说太岁和那些记者的尸体,光是那个邓姓收购商……你知道的,咱们研究所所长也姓邓,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白玉京肯定不会放顾行驰一个人进去,但是家养猫吗,用撒娇获得主人关注是常态,他虽然对这个村子有些抵触,但如果顾行驰愿意多亲他两下,进去也不是不行。
于是他没起身,又埋脸拱了两下,头发蹭着顾行驰的下巴,很香很痒。
顾行驰哪能不知道他,哎哟一声下巴稍微用了点力气,抵着白玉京脑瓜蹭蹭:“这么不喜欢啊?那等回来我带你去粤潮楼吃潮汕菜怎么样?咱们没怎么来过南边,你应该没吃过。
牛肉丸鲜嫩弹滑,粿条汤鲜香开胃,蚝仔烙外酥里——”
话没说完,尾音让白玉京吃掉了。
白玉京亲起人来就不像家猫了,顾行驰只觉得唇齿被一股强势的力量撬开,舌尖不由分说地闯进来,像兽类的獠牙,凶猛又粗野。
他有点招架不住地往后倒去,被白玉京扣住了后脑勺,无法克制的闷哼与轻颤从唇舌间泄露出来,快感层层叠叠在身体里积攒冲撞。
直到尝到淡淡的血腥味,白玉京才稍微退开一点。
顾行驰已经被他啃习惯了,这会也只是抿了抿唇,平复着急促的呼吸:“开心了?嘶——”
他抬手轻轻碰了碰嘴,一点血迹印在指腹上:“你这也是变相的牙尖嘴利,又给我咬破了。”
白玉京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又亲亲热热地挨上去,舌尖落在他的指尖,卷走那一点血:“这才是我喜欢的。”
顾行驰拍拍他脑袋,认真提醒:“好了,村子里情况不明,收收笑,重拾一下谨慎的状态好吗,老婆。”
白玉京亲亲他脸蛋,心满意足:“好的,老公。”
下了车,一脚踩下去半个鞋面都是泥,空气中有一股非常明显的霉臭阴湿味道。
两人拿上手电筒,一前一后向村门牌坊走去。
手电筒的光线很足,顾行驰打着往上照了一下,看到额枋上写着:福禄吉祥。
两侧对联一边是仙居十二楼之上,一边是大寿八千岁乃春。
“写什么福禄吉祥,这不明摆着缺一‘长生不老’的横批吗。”
顾行驰看笑了,又见坊门花板上都是形态各异的神龟仙鹤不老松,更是忍不住吐槽,“这太岁村原名应该是长寿乡吧?”
“看这里。”
白玉京已经走进了坊门里,冲顾行驰晃了下手电。
顾行驰跟着进去,就见这额枋背面是一幅白描勾勒的千手观音像。
因为额枋宽度不够,所以观音画面其实不是很协调,身后手掌都密密麻麻的挤在一起,再加上掌心千眼,这种白描风的简练艺术在光下看起来写实又惊悚。
顾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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