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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戒敞着僧袍,油光锃亮的脑门沁着汗珠,脸上露出几分狡黠:“咱们各论各的,我叫你令狐兄弟,你叫我老丈人。
今晚就让你跟仪琳洞房!”
“我……我……”
令狐冲“愿意”
二字还未说出,不戒和尚的醉眼忽然清明如电。
那双粗糙的大手快若疾风,令狐冲只觉腰间一麻,周身气穴已然被封。
令狐冲一脸懵逼,他可以凭借九阴真经冲开穴道,但他并没有这样做,他倒要看看不戒和尚打的什么主意。
“令狐兄弟,对不住了!”
不戒脸上醉态全无,反倒露出几分赧然:“本想灌醉你便好,谁知你这酒量……”
令狐冲皱眉道:“老和尚,你控制我作甚?”
不戒并未作答,而是从怀中摸出个羊脂玉瓶,碧绿的药液滴入令狐冲桌前酒碗,荡起一圈涟漪。
他将酒碗端起,递到令狐冲嘴边,笑得像个偷腥的猫:“令狐兄,这是助兴药,今晚你要好好对待仪琳,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好个花和尚!
竟随身带着这等虎狼之药?”
碗沿抵到唇边,药香混着酒气钻入鼻息。
令狐冲剑眉一挑:“你让我照顾仪琳是好事,我岂会拒绝,哪里用得上这药物提趣。”
不戒和尚摸着油光锃亮的脑门,突然脸色一变,急忙朝屋外泼了药酒,憨笑一声:“我倒是忘了,你可是个随地宣淫的淫贼!
巴不得将我女儿浑身上下啃个遍呢,哪里还需要这个……”
言罢,手指一点,解开令狐冲穴道。
重获自由,令狐冲揉着腕子苦笑:“你说的大礼?就是仪琳?不是什么内功心法?”
“我女儿不算大礼啊?”
不戒和尚有些恼怒,嗓门跟着大了起来:“再说,我这一身内力是打小积累的,没有什么心法和捷径。
你学不来。”
“好吧!”
令狐冲并不觉得有什么好失落:“仪琳在哪?洞房什么的我很乐意,关键是要仪琳也肯啊。”
“白天刚教我怎么脱我娘子衣衫。
怎么轮到你,就迷糊了呢?”
不戒和尚络腮胡上泛起一丝红晕,指了指里屋木门:“那屋子都布置好了!
红烛锦被俱全!
稍后仪琳入屋,你直接用那法子,脱掉她身上衣衫,那接下来还不任由你施为。”
“额!
你和哑婆婆是夫妻,用这法子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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