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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我这笨脑袋当时根本就没想出他居然要图谋不轨。”
暮雪口无遮拦,却见皇上锐利的眼神,只好低头不敢在言语。
蝶城接着说:“我问了暮雪百盛戏班的事,才知道去年秋天皇宫开戏之时,百盛戏班的璎珞在皇宫自杀,更加确定陈班主肯定要意图不轨,但是并没有想到要杀的人是皇上,以为只是找侵犯璎珞的人报仇罢了。
为了不让他酿成大错,我才潜入戏班,偷偷换了他的真刀。”
皇后却怒气冲冲地斥责道:“大胆奴才,你们明知有歹人行凶作乱,不提前报告皇上,居然还自作主张,这幸好没出事,要是...”
皇上对她厉声道:“你闭嘴!”
皇后怫然不悦,默默离开。
陈升欲哭无泪,只得仰天大笑:“哈哈,想我还是百密一疏,居然让你们两个黄毛丫头破坏了我的计划。”
蝶城苦口劝说:“陈班主,我们这是在帮你,不想你越陷越深,有什么冤屈,你说出来,皇上会替你做主的。”
“呸!”
陈升并不领情,“你们沆瀣一气、同流合污,皇宫里没有一个好东西!”
皇上质问陈升:“陈升,你可知罪?”
陈升老泪横流:“知罪?我何罪之有,血债就应该血偿!
想当年我收养璎珞,亲手呵护她、培养她,将我的全部都给了她,我对她的爱又何止收养之情,这些年我一直都在等,等着她从小丫头长成大姑娘,我们两个就能够在一起,也不枉我这些年对她的付出。”
此话一出,不仅皇上和蝶城目瞪口呆,就连一旁百盛戏班的人也大为惊讶,他们以为这些年班主就像女儿一样疼爱着璎珞,没想到还包含了这么复杂的感情。
陈升哀嚎着:“我的璎珞,我的璎珞在皇宫之中被玷污,以死捍卫清白,你们不但不为她主持公道,就连尸首都不让我们见到,你们还是人吗?”
皇上问曹云喜:“真有此事?”
曹云喜支支吾吾:“确...确有此事。”
皇上叱问:“那为什么不把璎珞的尸体还给他们?”
曹云喜说:“具体的奴才也不清楚,就听说当时根本没找到璎珞姑娘的尸体,又怕这件事情闹大,查到哪位皇宫贵子,就草草了事,让他们尽早出宫了。”
“荒唐!”
皇上厉声斥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管是谁,只要查到都应该严惩不贷。”
曹云喜为难道:“可是皇上,事情都过了这么久,当时都没有找到璎珞姑娘的尸体,现在恐怕也无从查起呀。”
蝶城又想起敬事房井边的奇异现象,揣测肯定能查出什么,便开口道:“皇上,蝶城愿意接手此事,一定还陈班主和璎珞姑娘一个公道。”
曹云喜却撇撇嘴道:“司库大人,老奴知道你本事大,但是皇宫里的人也都不是酒囊饭袋,当时内务府带人查找数日都没有任何收获,就只发现璎珞姑娘留下的一张遗书,况且陈升可是有刺杀皇上的举动,不管有没有得逞,死罪难逃!”
“别废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璎珞死了,我早就不想活了。”
陈升已全然失去了理智。
蝶城下跪求情道:“皇上,求皇上开恩啊,如若不是璎珞姑娘的事情,陈班主一定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皇上,至少等我查明璎珞姑娘的事情再做决断也不迟呀。”
曹云喜挑唆道:“皇上,这种人不能留呀。”
皇上厌烦起身:“好啦,蝶城说的也有道理,来人,先把陈升押入大牢,等蝶城查明事情真相,再做判决。”
陈升被押下去,曹云喜见蝶城事事都要与他作对,心中怨恨更深。
——
景生带领侍卫来敬事房井边的大树下挖掘。
景生问蝶城:“蝶城,你怎么就能判断这里埋着尸体?”
蝶城解释说:“你看这里土壤略有下沉,尸体在浅层土壤中腐烂时就会出现这种现象,而且你看这棵树相比周围的树长得格外茂盛葱绿,应该是尸体*为其提供了充足的养分所致。”
“挖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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