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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
严八姐啐道,“我站得正,行得直,有什么要隐瞒的?你们要凭空捏造,我绝不承认!”
他是个光明磊落的好汉,自然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心中唯一担心的,就是连累自己的救命恩人符雅和白赫德。
所以斥责之余,已经做好了血战一场的准备。
然而他却没有想到,姜广轩这句威胁的话并不仅仅是说给他一个人听的——在场的官员们或多或少都做了些不可为外人道的事情,听说哲霖神通广大,专门搜集人的私隐,又惊又怕又怒,都想,假如支持他成立细作司,不知他还会搜集多少旁人的把柄?但若是今天不支持他,万一他在太子面前将一切都揭穿,那岂不是所有人都要给他陪葬?这样想着,众人额头上不觉都出了一层冷汗。
终于有人出声道:“殿下,臣以为袁大人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国家,虽然手段可能偏激了些,但他本身并没有舞弊,也没有让任何人钻了舞弊的空子,所以,不应该以舞弊论处。”
赵兴并不同意如此论调:“就算不是舞弊,也是欺君之罪——这个赵国夫人根本就不是景康侯的妻子,怎么可以蒙蔽皇后,册封她为命妇?”
“赵大人误会了。”
景康侯道,“虽然思韫是江湖侠女,但是皇后娘娘册封她之后,我已经与她完婚。
她现在是我名副其实的夫人,怎么可以算是欺君呢?”
“侯爷这话真是可笑!”
赵兴道,“倘若一个仆人偷了主家的东西,然后又和主人说他从强盗手里把这东西抢了回来,主人不知真相将此物赏赐给他——难道这仆人因此就是义仆了?”
“你……”
景康侯不知如何应对。
哲霖却在旁冷笑道:“赵大人说得好,不过赵大人知不知道令郎在交州做学政,贪污了三十万两银子,受贿更不计其数呢?”
“什么?”
赵兴惊诧,“你不要血口喷人!”
哲霖道:“血口喷人对我有什么好处?令郎赵锦卿元酆十二年进士,十七年升任礼部侍郎,二十年外放交州学政。
上任之后买卖本省秀才名额,人称‘赵掌柜’,交州的读书人哪个不知道?若是不花银子,休想在赵掌柜的手下考中。”
“不……不可能!”
赵兴气得直打颤。
哲霖还继续说下去:“前年尊夫人大寿,令郎送上紫檀观音一尊。
他说是无意中在小摊子上买的,是也不是?尊夫人还说他眼光独到,运气又好,才撞上了这样一个古董呢!”
赵兴变了颜色:“你怎么知道?”
哲霖道:“我知道的何止这些?其实那个观音像根本就不是令郎碰巧从摊子上买来的,那是一位考生付给他的报酬。
他不仅让此人通过了乡试,还亲自为此人找了枪手来参加会试,这个人就是前年考中进士现任吏部员外郎的张呈宇大人——”
说着,伸手一指,将今日前来听审的一位吏部官员点了出来。
众人都震惊不已,顺他所指看去,只见张呈宇面如土色,两腿如筛糠似的跪倒了下来,大家知道哲霖所言非虚。
“太子殿下饶命,臣……”
张呈宇磕头如捣蒜。
赵兴恨不得冲上去掴他两个耳光。
不过老尚书现在更想打的是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想他赵兴一世清誉,就毁在这个畜生的手上!
他因而也颓然跪倒:“殿下,老臣教子无方,请殿下立刻将犬子革职查办。
老臣也无面目再继续主持礼部,请殿下准老臣告老还乡!”
“赵大人,令公子犯错与你无关。”
竣熙虽然生气,但还是很敬重赵兴,“你先起来,他的案子,自然叫吏部和刑部慢慢去查。”
说时又转向哲霖:“状元郎,你有何线索要如实提供,倘若有诬陷他人的,我绝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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