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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瑜娘泪目:“父亲冤枉…”
“没人冤枉你,沐宁侯都告到太和殿了,你觉得他敢在太和殿冤枉你?”
温垚吼得喉间生疼,看邵瑜娘的老眼似淬了毒:“因为你的歹毒,温家、邵家、诚黔伯府和瑛王今日没一个能幸免于苛责。”
接下来的话邵瑜娘已经听不见了,她眼前一片黑,脑中心中只两字,完了。
钱氏心都不跳了,相公…
“父亲,大爷呢?他他去上朝了。”
温垚收紧撑在榻几上的手:“老大右佥都御史被罢了…”
温老夫人闻言两眼翻白,朝后仰去,仰到要翻时又倒回来:“老爷,您呢?”
钱氏来回念叨着“被罢了”
三字,泛红的两眼慢慢转向邵瑜娘,脸上发狠,一下扑过去:“你这个毒妇,到底做了什么?你害死我一家了…”
不理会两儿媳的撕打,温垚呵呵冷笑:“我也无颜见人了。”
“我就说那个小贱种不能送走,”
温老夫人后悔死了:“您非要…”
啪,又是一巴掌。
她还敢骂,温垚都想活剥了她:“一切祸根全在你,若非你这蠢妇,朗韶音现在还跟老三好好过着,愈舒也不会被送走。
我温家几百年的清名,全都被你曾氏毁了。”
“爹…”
温棠啸失魂落魄地回来了,咚一声跪在地上:“儿子没以后了。”
“大爷,”
钱氏放过被她抓破脸的邵瑜娘,挪膝投向丈夫失声大哭。
待温棠峻赶回时,府里已经乱成一团,站在松鹤堂外,他无力至极。
仅仅两个时辰,早朝上事就被传得全京城都知。
宫里沐贵妃,着宫人送了《女范》与《内训》至温府,交到了邵瑜娘手。
诚黔伯与夫人大冬天的,坐马车出京往邵关府。
京里翻腾,邵关府亦同样不宁。
北轲冯子屯有村民闹到邵府老宅,要邵家出面把他们被抓的老娘、婆娘弄出牢。
现邵关、北轲都知邵家那个嫁进京里做继室的姑太太,容不得原配嫡出。
邵家女的下作手段,也被冯子屯村民尽数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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