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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沉默——音乐在这个时代对我们而言是遥不可及的奢侈品。
我在想,他的这两个朋友会是什么样的人呢?可能一个留着点络腮胡,一个梳着背头,看起来都是很懂情怀的人。
如果没有战争,或许会是两个优秀的演奏家,带着他们的口琴——当然,如果没有战争,他们可能有机会接触到口琴以外的乐器——四处巡演。
我可能在某一天会走进他们的演奏会,成为一个安静的听众。
这个设想让我感觉到了一点触动。
那他们——现在在哪儿?我问。
……织田作牺牲了,安吾被派去潜入敌方做了卧底,我们很久没联系了。
太宰治很慢地说。
沉默了一会后他又问,你呢,之前是做什么的?
我没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不追问,只是把木雕接回来,放在手心里仔细地看了看,然后叹了口气,说,都这么旧了……。
……抱歉。
我说,然后再度沉默下来。
接下来,我们没有再聊什么,而太宰治继续吹着他的口琴。
我知道他思绪纷乱,碍于相识不久,也无意去主动过问。
天的那边正慢慢攀起一个太阳。
雪原还是那般的厚实,沉重,苍白之中散乱地裸露着直立的枯树干和一些不知是人还是石头的斑驳黑色,冷硬得几乎碰痛了我的目光。
太宰治又吹了几首,口琴声停下后便只剩下很长很长的沉默,我几乎以为那是他故意做出的留白。
即将天光大亮的时候,我们分别,各自回到了各自的队伍。
为了与主力军汇合,我们的部队在天亮之后开始北迁。
走了近两个星期,一路上不停地有敌方的游击散队干扰行军,才经历完恶战不久,大家疲惫至极,被这么拦腰来了几下,人员竟伤亡了不少。
后来,上面派下打掉流窜游击队的任务——先前的子弹没有伤到我的骨头,咬牙忍着的话,正常跑跳倒也不受影响,因此,我拒绝了战友好心提出的轮换。
临走前最后一次换药,中岛敦犹豫再三,询问我是否需要带一支吗啡以防万一,我拒绝了他。
疼痛和吗啡都能成瘾,而我选择保有昏迷的权利和尊严。
我们于是就这样背着枪,从另一边上了山。
这次行动的队长是太宰治。
拿到作战通知的时候我有点意外,询问了同在小队里的战友,他碰巧跟着打过两次仗,便对我解释——太宰治很有谋略的才能,上面也还算信任他。
估摸着再过几年,太宰治就能升一个军衔,去坐后方的参谋部。
可我总觉得他还那么年轻,年轻得对于战场来说,不过是一个才拿起枪没多久的稚子,他是怎样展现出他的谋略,杀了多少人才能换来这些肯定……我并不清楚。
但是我又想起那天晚上他坐在山坡上向我展示那张照片的样子,那时候他几乎又像一个经久的父亲了——守护着什么,并把那当成自己的孩子。
尽管可能只是一片遍体鳞伤的土地。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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