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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滋滋的米糕,入口细腻,带着清甜的米香味,越嚼越香。
真香。
凌緢抬眸,见着秦珏歌也咬了一口,还是她吃过一半的米糕。
秦珏歌一点也不嫌弃吃她吃过的东西。
和以前一样。
她心尖升起一丝暖意。
不管是在木屋,还是在温府。
她们都是两个人。
在温府,秦珏歌看似有很多亲人,可实则,还是孤单的一个人。
可有了她就不一样了,凡事都有她陪着。
有苦她陪着受着。
有甜她陪着吃着。
不管秦珏歌记忆恢复与否,她和秦珏歌的羁绊只会越来越深,越来越离不开彼此。
两人分着把米糕给吃完了。
米糕香甜,饱腹感极强。
吃多了有点噎。
“罚跪连水都不让喝吗?”
凌緢挑起眉,看着四周没有摆放茶水,气得脑袋冒烟。
秦珏歌古怪的看着凌緢,凌緢从小因是被父母捧在掌心呵护长大的,没有受过责罚。
可实则不是,凌緢从小因为淘气,没少*挨过父亲的板子。
可那些都是皮肉伤,打在身上,过阵子,好了她便忘了。
不像秦珏歌,她的伤口都在心口,被一点点的撕扯,从期待渴望到逐渐失望,便不再对家人这个词语有过多期待了。
“还好我早有准备。”
凌緢从怀里掏出酒葫芦,拇指一挑,木塞子弹开,葫芦口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极度解压畅快。
凌緢闭眼,鼻尖凑到葫芦口出嗅了嗅。
好闻的酒香味,一下子勾出她胃里的馋虫。
“你先喝。”
凌緢把葫芦递到秦珏歌面前。
秦珏歌垂眸看着酒葫芦,她面上没表现,但她心里不畅快,拿起酒葫芦,一饮而下,火辣辣的酒味在她的唇齿间弥漫开来,刺激的她,眼尾沁出湿气。
像是被人狠狠欺负过一般。
凌緢看的心跳一快,接过秦珏歌喝过的酒葫芦也喝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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