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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开花影,转过身背对着她,静静等待花影的解释。
花影将头扭到一边,回应明辉的是长久的空白。
她越是不说,明辉心中的猜测越是接近北望。
但花影就是不说,她就不能将二者划等号。
她这副模样,倒是和北望很像。
明辉抬手,手掌微动,吟骨便乖顺的来到身边。
她慢条斯理的将吟骨架在花影的肩膀上,又缓缓移动到脖颈处,最后挑起花影的下巴,逼着这人直面自己。
明辉沉声说:“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
说话间,剑尖已没入半寸。
花影浑然不惧,坦然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她答应过北望,保守全部的秘密。
即使为北望不甘心,即使面对生死的威胁,她也绝不透漏半个字。
明辉握着剑柄的手越发用力,下一秒就可以取花影的性命。
但她知道,不可以。
花影目前是唯一可能知道北望秘密的人。
于是她愤然将剑收回,即便吟骨已收,但魔尊殿下的怒气还是在花影颈间留下一道血痕。
“既然好话不听,那便吃些苦吧。”
魔尊话音刚落,身后便走来几个魔修,强硬的押着花影下去了。
大殿之上唯余明辉一人。
她抬眼望着这个空荡冰冷的大殿,和以往并无什么不同,依旧是金碧辉煌,奢靡无比。
但明辉就是觉得这鲛珠似乎比平时黯淡了不少,那老魔尊不是号称这鲛珠千年不灭吗,怎么才这些年月,就变成这副光景了。
还有就脚下的金砖,不应该晃得人睁不开眼吗,一定是宫人偷懒,没有每天认真擦洗,都变成灰蒙蒙的一片了。
明辉的目光又放在高台之上的宝座,以往和北望的许多回忆此刻不合时宜的涌出。
“师尊,过来。”
明辉好整以暇的坐在魔尊的御座上,压着北望的肩膀逼她跪在身前。
她抚摸着北望的脸颊,指腹情不自禁的从她的唇瓣上一遍遍掠过。
“好师尊,想要你。”
明辉嘴角的笑意扩大了些,大殿之上还并未清场,但无人敢将视线放在两人身上。
北望跪着,只能仰头,“好。”
随后北望开始脱衣服。
一件一件,直到完全袒露。
明辉的眼底晦暗不明,殿中的人不知不觉就消失了,她摸着自己这位师尊的发顶,忽然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以往都是我伺候师尊,不如这次换师尊伺候伺候徒弟。”
她的手仍放在北望身上,抚摸着她如墨的发丝,将其缠在指尖,同时也在观察她的师尊预备如何。
“你要我怎么做。”
北望的呼吸忽然重了许多,没了多余的衣物,她胸腔的起伏都变得明显了起来。
明辉扯着她的发丝,将人拉近了些许,另一只手从她的鼻尖往下,最后停在了饱满的嘴唇上。
“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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