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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没有!
不许!”
我不再挣扎,也不再说话,眼泪从甘甜变成了酸涩,划破了我的心。
塞巴斯酱似是并不满组我的反应,直至使用各种机巧让我无法忽视全身都忍不住为他缠斗起来,这才满组的再度所需了我一次便拥着我入睡了。
我不敢问玉儿是谁,塞巴斯酱才多大?我怕这个玉儿其实是……
身为一个曾长期去清华蹭心理课的老女人——我,岂会不知道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我怕,因为我知道这个心理病,根本是无药可愈的。
我害怕我还未开口就输了,而这一败涂地却毫无办法。
塞巴斯酱抚摩着我的后背,忽然点了我的睡穴,说道:“明日要参加百青宴,要不然真不应该让你还那么精神。”
一夜绵长无梦,醒来时我只觉自己仿佛一夕之间憔悴了十岁。
可是照了照镜子,竟然还是那张明艳动人的青稚脸庞。
塞巴斯酱帮我梳理着头发,他看我闪避的目光微微蹙了眉。
塞巴斯酱一身藏青色长袍,落寞的眼神避开了镜中我的疏离。
他抿了抿嘴,又道:“快些回去换衣服吧,老太君早早就派了人来请了。”
我知道他应该是毫无察觉自己昨夜托口而出了什么,而他以为我介意的东西我根本都不知道是什么。
我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站在门口止住了脚步。
我转过身捏着他一缕青丝,另一只手扶着他的面颊,轻轻的在他唇上落下印记,说道:“你想的那个和我想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我今天腰都要断了,虽然很喜欢,但是我怕今天会太过疲累罢了。
等忙完这阵子,我再好好喂饱你。”
这时的塞巴斯酱与昨夜就如同两个人一样,瞪大了眼睛满脸锈涩又惊恐的看着我。
我听到他擂鼓般的心跳不由的惊觉,我的塞巴斯酱不知道究竟是分裂型人格障碍还是分离性人格障碍……总之现在这个他和昨天夜里那个他不是一个人格。
可时间紧迫,我却又来不及细想,只能跟着门口候着的小厮赶紧回了金府。
到了金府,我火急火燎的赶忙在仆从的帮助下换了衣服,老太君和几位宗亲们都有些面上不好看。
可我真心是冤枉的呀!
天地良心!
我自与塞巴斯酱成亲到现在虽然红着脸来摸mo手,稍稍扣扣哝哝什么的,从来不敢逾了距。
谁能成想昨儿个夜里能……那样了是吧!
真是百口莫辩啊!
就在我脑子里不断地飞速转着今天的宾客名单,哪些需要多多交际交际,哪些需要提防落人口实,哪些需要曲意巴结的时候,老太君指过来服侍我的几个贴身丫鬟们已经把我倒持好了。
只见镜中:青丝云髻俏妖娆,远山眉黛几多骄,流星明眸藏皎洁,皓齿红唇显窈窕。
我身上这件鹅黄色双面锦绣粉白桃花的桑蚕织金花缎子在阳光下如波光粼粼,衬得我的皮肤更加的白皙了。
“老太君说她饶是见过那么许多人穿这鹅黄色衫子配粉边各款各样的各家性格迥异的小姐,也是没有咱们四小姐能把个衣服穿的像是就只该这么穿,唯有四小姐穿这鹅黄色的罗裙才能显得鹅黄色竟然也能耀了春末的眼。”
说话的丫鬟姐儿是老太君身边最讨巧的桃红。
我只抿抿嘴淡笑了一下,接过她手中画完唇的妆笔对着镜子在额头上画了一朵小桃花。
画完之后这才满意的赶忙到了大厅,见老太君穿着从三品御赐皇商朝服倍感英雌风发,忽然觉得老太君年轻的时候估计也是个祸国殃民的美人坯子。
就这样,在一群金府的宗亲护送下,老太君带着宗亲嫡女金英儿,泰州金府嫡三女金娥和路州金府庶三女我,上了金家的马车。
往皇城走的路上,我的左右眼皮一直不停的跳,想是没有睡好吧,若是祸福之说,看一眼那远处巍峨耸立的宫苑围墙就够令人心生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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