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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主任也有入股,这个理由够吗?”
佟慧怡站住步子,故意把“蒋主任”
的名头叫得响亮了三分。
沈兰的脚步变得乱了,她慌了神扭头追过来,义正辞严却不敢高声喧嚷,瞪着眼咬着牙,向佟慧怡澄清:“你记住!
在工作方面,我的人格是独立的。”
佟慧怡一阵猛笑,捂着半边脸,问道:“说这话,牙不疼吗?”
“我的独立是指……”
沈兰显然有些心虚,她咽了一下口水,努力使自己表现得有理有据,“我有选择权,我可以拥有自己的判断,可以保留我做事的底线。
蒋主任的生意,卷进去也不过是眼前得利罢了。”
“懂了,肉身不是底线,只有高贵的灵魂才是。”
佟慧怡唇角一斜,冷笑着鼓起掌来,“很不错嘛!
可你说什么眼前利益我就不同意了,能在银行进进出出的人,有几个是挣干净钱的?或许,你要学那个穷鬼宋玉芳,搞什么底层业务。
可你又能保证,她出去拉钱,一点也没有牺牲吗?”
不等沈兰回答,不远处传来了高跟鞋的脚步声,傅咏兮一脸杀气腾腾地过来了。
佟慧怡虚张声势地昂了一下头,甩了甩刚烫的卷发,大步流星地逃离了这里。
“她又叨叨什么呢?”
傅咏兮跑了两步没追上,索性插着腰站住了。
沈兰沉浸在自己的烦恼之中,只觉得不断地有苦味从肚里翻腾上来,眼里亦是一阵一阵地发热。
因此只是敷衍地摇摇头,随后也离开了。
见她们接连地走了,傅咏兮不便多事。
于是,又来到柜台前,见宋玉芳坐着打瞌睡,便微笑着敲了敲窗口:“你给家里说一声儿,今儿晚晌在我家过夜吧。
熊太太给我打电话,好像很着急见我们,我说今天下了班就过去拜访。
我也不知道事情麻不麻烦,要是晚了你就跟我回家吧。”
宋玉芳咯噔一下挺起身子,揉着眼睛答应道:“那好,你……”
一句话未完,就见傅咏兮脸色一凝,招呼不打一声扭头就走。
不用说,一定是午休时间到了,隔壁窗口的钟凯过来了。
宋玉芳也是不大喜欢搭理他,喝了一口水,就开始叫着手里的号码牌。
对面过来的是一位穿旗装的少妇,一口标准的北京话,让宋玉芳帮自己开个户头。
接上,从包里掏出一卷百元钞票,是要往户头里存的钱。
宋玉芳循例问了姓名和家庭住址,当听到她的夫性和住址时,不由放下了笔管,脸上尴尬地笑了一下,问道:“女士,您是鄂府的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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