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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铮心想,得亏老头不在,这要是给老头儿看见了,自己的皮也得掉一层。
他清了清嗓子说:“跟我走。”
眼睛虚着那伤口,又有点不放心,“能走吧?”
外来户倒是不娇气,点头跟在他后面,一瘸一拐走了一截,才磕磕巴巴地问:“你,你是谁?”
秦铮觉得这外来户挺逗的,都不知道他是谁也敢和他走。
他想起家里老头在电话里的一番耳提面命,就收起了逗他的心思:“你要住的那家的人,我爷爷应该交代你了。”
外来户不知是怕生还是本就话少,只是怕疼地吸着凉气儿,又点了点头。
秦铮腿长,想着家里药箱的位置走了几步,一回头才发觉人已经落后了许多,正担惊受怕地看着不远不近跟着的威风迈不开腿,便拧着眉头退回去,弓下背拍了拍自己肩膀:“上来,我背你。”
外来户脸红了,嘴里念叨“不用”
,秦铮肚子饿得咕咕叫,没什么耐心跟他扭扭捏捏,强行把人背了起来,颠了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重。”
“你,你叫秦铮?”
秦铮一直起身,外来户就紧张地扒住他的肩膀,大腿也夹着他的腰绷紧了,“我,我叫,林一航,谢谢你。”
秦铮把着他的腿弯儿,有些奇怪这人说话怎么一个一个字往外蹦,听起来还怪好玩的,就笑:“怎么说话呢?结巴?别这么紧张。”
林一航张了张嘴,眼神暗下去,“我,我没有。”
路面在视野里晃,先前跑出大狗的门又在眼前了,那只大狗蹲在门口摇尾巴,他害怕地圈紧秦铮的肩膀,下意识躲了躲。
秦铮知道他怕,抬腿把狗赶了,说:“这我家的狗,叫威风,它喜欢你才想和你玩,你怕的话我把它拴起来。”
林一航安心了一些,探出脸去看狗:“我,没想到,门,一推就开,它跑出来,我吓到了。”
秦铮没说话,瞥了一眼歪倒在门边的大行李箱,就背着他穿过花叶繁茂的院子,掏出钥匙开门,把他放在一张大椅子上就出去了。
林一航隔窗看他在院子里逗了一会儿狗,就收回视线,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好奇地在屋里转了一圈。
这房子显然有些年头,木地板被时间熬出了油,润润地发亮,家具是中式,多为红木,铺着刺绣软垫,边角垂下流苏。
宽敞的客厅被两扇屏风分隔,一扇绘着花鸟,一扇绘着流水。
墙面上挂着字幅,笔走龙蛇辨不清内容,还有几面裱起来的国画,林一航一一看过去,被跳出来的吊睛白虎吓了一跳,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这是一大幅栩栩如生的十字绣。
秦铮提着大行李箱进来,噔噔蹬上楼,不一会儿就下来,手里换成个小箱子,大马金刀往旁边一坐,取出碘伏棉棒递到林一航跟前,掀起眼皮问:“自己会弄?”
也无怪乎家里老头担心他吓到别人。
秦铮十六岁分化,十七岁就疯长到一米八三,还在拔高,信息素把他的面容催生出硬朗的线条,五官刀刻般深邃,长眉斜飞,眼尾上挑,俊美得有些锋利,不笑的时候就是迫人。
林一航被他一看,心脏顿时紧张得怦怦直跳,忙点头把东西接过来放着,弯下身卷裤腿,下意识有些为自己以后的日子发愁,又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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