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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低着,神情严肃。
在迟软的记忆里,十八岁的林深占据的地方并不大。
她只记得,那个时候的他是个不良少年,在美国读书因为打架被开除,回国后,除了打架就是飙车。
从前的迟软沉默寡言,极不合群,没人愿意和她玩。
迟软第一次记住林深这个人是在她十六岁那年的夏天,她被一群混混围住,迟软见过他们几次,经常在附近晃悠,碰到落单的就收保护费,不给就打。
迟软有些害怕,她今天出门没有带钱。
那群人不信,抬手就要去揪她的头发。
迟软低着头,紧闭双眼,手在发抖。
很久,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
她睁开眼,只看到一个背影,黑色的短袖,少年个子颀长,手臂肌肉因为用力的缘故收紧。
他一脚踹在那个混混的肚子上。
伴随着疼痛的哀嚎,林深低沉暗哑,带着威胁的声音响起。
“老子的人你也敢动?”
那天,林深送她回家,迟软低着头,不敢说话。
脚步声瞬停,她没刹住,生生的撞在了他的背上,宽厚结实,还带着一丝尚未退却的青涩。
他转身,笑容恣意且嚣张。
“我救了你两次,你要不要以身相许试试?”
·
迟软以害怕为由,再次住进了林深的家里。
她洗完澡出来,林深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迟软用手上的干毛巾擦了擦头发,走到他身旁站着。
后者似乎看入迷了,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迟软嘴一撇,将毛巾扔在一旁,跨坐在他的腰上。
她能明显的感觉到,她坐上去的那一瞬,林深瞬间收紧的腰腹肌肉。
爱和欲·望不同。
爱一个人,你会全身心的把自己交给他。
而欲·望,是你只想被他压在身下,好好感受一下他身体的重量,和结实的肌肉所带来的快感。
迟软穿着一件真丝的吊带睡裙,白色微透,甚至还有看到内里白皙的皮肤。
她咬着唇,手臂微抬,伸手攀上他的胸口,指腹缓慢打着圈,一点一点,往下滑落。
她的手指勾住他的皮带,皮带扣的触感很凉,和林深逐渐上升的体温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你救了我,我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呀,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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