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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捏死他小小一个金丹,不比踩死蚂蚁费多少力。
金仙之下,皆为蝼蚁。
他的仇人不止一个郁魁,玄阳尊的修为如同一座大山,抬头仰看,只觉窒息。
沈辞秋必须抓紧时间修炼。
他捏紧手中装着羽神泪的玉瓶,深深呼出一口气。
在体外淬炼还是太慢了,既然他有了烈火珠,不如直接将还剩微弱毒性的羽神泪直接收入体内,利用烈火珠将寒毒直接烧尽。
沈辞秋盘膝坐下,羽神泪从玉瓶中缓缓浮空,他薄薄的唇轻启,将羽神泪吞入口中。
别看水珠小小一滴,入口后瞬间爆发凛冽的寒意,宛如置身寒冬冰窟,羽神泪残余的毒素遽然发作,沈辞秋的面色立时苍白。
很疼,像是冰冷的刀子一点点割过骨头,沈辞秋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忍下了。
他闭着眼,手上法诀变动,用灵力催起烈火珠,吞噬羽神泪的毒素。
烈火珠不暴动的时候,灵力十分熨帖,温热的暖流遇上寒冷的毒,两股力道以沈辞秋的经脉为战场,进行角逐,对经脉来说无疑是酷刑,但沈辞秋神识内视,却仿佛是旁观他人的躯体,在这样的痛楚里直接开始冲击修为境界。
无妨,忍一忍就过去了,沈辞秋对自己当真狠得下心。
没人喜欢疼痛,可沈辞秋已经快习惯了。
……真的能习惯吗?
小时候,玄阳尊对他和郁魁的修行教导十分严格,记得他七岁,郁魁六岁那年,两人在阵中被压了许久,浑身疼得要命,小辞秋忍了半晌,一双倔强的眼里还是蓄满了泪,眼看就要落下来,但是旁边郁魁“哇”
的一声,比他先哭了。
小辞秋一愣,眼泪就掉不下来了。
他连忙去给郁魁擦眼泪,口笨嘴拙干巴巴安慰道:“别、别哭。”
郁魁:“呜呜呜!”
“师兄,”
郁魁疼得打滚,赖地上不起了,“你不疼吗,为什么不哭啊?”
疼的,也想哭,但是我们俩都哭了的话,谁来安慰你呢?
小小的沈辞秋想着,抬手擦了擦眼角,把眼泪抹掉,眼角被他擦得通红,小大人似地抱了抱郁魁:“师兄不疼,给你吹吹。”
后来,郁魁再也没问过沈辞秋疼不疼,明知道小时候小鬼说的话幼稚,怎么可能不疼呢,但他眼中沈辞秋好像真就成了圣人,流血受伤也不会疼。
玄阳尊赞他心性极佳,坚韧不拔,能成大事。
可他疼的时候,也是曾想找人说说话的,或者一言不发,陪他片刻也行。
那样他就知道自己为他人受伤也是值得的。
但现在,沈辞秋都不要了。
他疼不疼,无关紧要,他从地狱里爬回来,只为复仇而存在。
烈火珠慢慢把寒毒清了干净,沈辞秋的面色也逐渐好转,由惨白变回了玉润,他的气息节节攀升,修为正在逐渐上涨,原本安静的四周空气开始隐隐波动,像有无形的手,正酝酿着波涛。
幽蓝的灵力裹住沈辞秋周身,他好看的眉心紧促,终于在某个时刻,灵光大盛,周遭猛地一震,惊得院中花草树木俱颤,沈辞秋的气息骤然拔上了金丹大圆满!
十八岁的金丹大圆满,放眼三族,那也绝对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需要十天半月才能吸收的一滴羽神泪,短短几个时辰就被沈辞秋给炼化了。
丹腑内的灵力漩涡疯狂转动几轮后,终于稳稳定在金丹大圆满,慢慢平静了下来。
通常修士境界提升后,都会神清气爽,但沈辞秋却许久都没有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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