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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跛道人自然不似癞头和尚那般脾气暴躁,只在最后关头笑着问狐狸,说,‘如若我告诉你,今日你以命救了她,他日她成一代妖后,只手遮天、祸乱朝纲,步妲己褒姒后尘,效吕雉贾后之路,陷生灵于水火,这样的人,你也要救?佛教讲究因果、注重轮回,她寿数已尽,若你强行逆天改命,铸就异数,那民不聊生的孽力必将加注于你这个始作俑者的身上,你也心甘情愿?’”
“跛道人见狐狸沉默,便又笑着劝他说,‘若你心怀苍生,便放下执念,杀了她就可立地成佛,这样白捡的功德你上天入地也找不出第二桩,可你若耽于情爱,执念于此,岂不白白浪费你这些年的清修,断送你好不容易攒到的仙缘?’”
“是与非的选择就摆在眼前,天平的两端孰重孰轻亦一目了然,手里的冰刃寒光凛凛,可小狐狸的声音却仍掷地有声、斩钉截铁,他说苍生与他何干,他今日为她而来,见一面是得偿所愿,以心易心,也绝不后悔,只盼佛祖慈悲,怜悯他贪图妄求,就算永堕轮回之苦,也想与她做一世夫妻。”
“在剖心前,狐狸终于敢大着胆子跳上少女的床榻,他将脸贴在少女的脸上,告别的眼泪洇入少女的鬓角,动物的皮毛被太阳烤出很蓬松、很温暖的温度,柔软的触感将正在病重发梦的少女唤醒。”
“‘这是哪来的小狐狸呀?’他举刀时听见少女很轻很轻的声音,不知是在问他,还是在呓语,但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距离两人初见也不过匆匆数载,可那少女早已记不得自己曾经救过一只狐狸。”
当袁颂清沉温润的声音彻底安静下来,繁星的清辉漏进窗,闪着油灯的寝室里,只有烛火燃动的“哔啵”
声。
阿青:“后来呢?”
袁颂垂眸,对上阿青好奇的眼睛,摇了摇头:“后来的故事,我乳母便没再跟我说,或许那名少女真做了某个末路王朝的妖妃,被写进史书中,供后来者引为教训。”
阿青怔怔地皱起眉,似乎是很不可思议这个戛然而止的结局:“但这只狐狸,却为这样一个根本记不住他的少女,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剖了心、散了道行、丢了命?”
袁颂点点头:“正是。”
阿青轻呼出一口气,惋惜道:“真是好不值得!”
“……”
“寻常的生灵若要成仙,资质必须得是万里挑一,这狐狸有这样的造化却放弃得这么容易,怎么能这样啊!”
油灯的烛火闪得厉害,袁颂像是不怕被火燎似的,伸手去拨灯芯,淡声道:“喜欢这种事情,本来就是飞蛾扑火,计较得失毫无意义,但求一个问心无愧。”
阿青沉静在狐狸的悲惨遭遇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但问题是,‘喜欢’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鉴于有这样灰飞烟灭的前车之鉴,好学的阿青觉得自己也是有必要搞明白这种感觉的,万一哪天不小心着了道,毁了修行,得不偿失。
权当放防于未然。
袁颂没想到她会忽然问这个,沉默片刻后,拉了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就是恨不得日日夜夜跟那个人待在一起。”
感受着掌心下袁颂温热的肌肤和略有些快的心跳,阿青顿时心凉了一截:“完了,那我现在也日日夜夜想跟你在一起。”
袁颂原本不抱她能听懂的希望,忽地眼睛就亮了,笑意浮上眼底:“是怎么样的想?”
阿青觉得很棘手:“我现在修为有缺,如果不能加紧时间修炼的话,都不知道何年何月能回家,你都不知道,如果我体力能有你一半好,我都恨不得日日夜夜跟你黏在一起。”
“这样的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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