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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厅的虎皮座椅上,刀疤正襟危坐。
梁红英踏入的瞬间,刀疤圆睁双目,那眼神并非欣赏美色,而是饱含仇恨,仿佛要将梁红英燃尽。
他紧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而周围的土匪喽啰们却兴致勃勃,个个如饿狼般盯着梁红英,对这位女子满是倾慕。
刀疤下手左右各有一把椅子,左边坐着一位,腰板笔挺面容英俊,且正气凛然的年轻人,右边是满脸煞气却又对梁红英目露淫光的中年人。
中年人扭头谄媚道:“大哥,你可真是洪福齐天,这女子甘愿投怀送抱,您艳福不浅呐。”
刀疤仿若未闻,依旧死盯着梁红英,片刻后嘴角抽搐,发出两声冷笑,才回过神问中年人:“我说二当家,啥女人没见过?就这丫头片子,我能激动?你要喜欢,我就赏给你算了,我向来不缺女人。”
二当家赶忙起身行礼:“大哥,这是怎么说的?小弟怎么敢觊觎大哥的女人,打死小弟也没这个念头。”
刀疤微微点头,不再理会,转而问梁红英:“你叫什么?是曹家派来的?”
众人皆以为,这小姑娘会吓得瑟瑟发抖,梁红英却向前几步,站在大厅中央,旁若无人般冷淡回应:“我是曹老爷府上的丫头梁红英,专门来伺候你。
一万块大洋已带齐,条件都满足了,希望你如约放了曹老爷,仆人还在外面候着。
早听说刀疤是大英雄,一言九鼎,说过的话不会食言,冲着这一点我们才敢和你交易,大当家不会砸自己的招牌吧?”
土匪们闻言,有的哄堂大笑,有的交头接耳,有的瞠目结舌。
刀疤愣神后也大笑起来:“我自然说话算数,怎么可能出尔反尔。
既然大洋已齐,我更在意你的诚意。
如果你是真心实意愿做我的压寨夫人,你家老爷自然会放回去;如果你伺候不好,那这交易可就不算数了,你可明白?”
大当家的表态后,底下的众土匪七嘴八舌,大厅内嘈杂不堪。
众人的目光齐聚于梁红英身上,拭目以待,看这小姑娘会如何回应大当家的提问。
梁红英目光徐徐扫过周遭情形,继而双臂交叉抱于胸前,神色傲然道:“什么叫愿意不愿意?我既已来了,又怎么会不愿意?大洋都运来了,我人也在这里,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要求,先探视一下我家老爷,他的状况如何?是否仍在遭你们折磨?一直都是你们在提条件,我们连提条件的自由与权利都没有,这公平吗?”
她的一番话,出乎大家的意料,这看似柔弱的小姑娘竟有如此胆识,直面这诸多穷凶极恶之徒,却毫无惧色,这般气魄让土匪们也都刮目相看。
不少人都用欣赏的目光注视着她,再无人敢小觑于她。
梁红英的目光紧紧锁定坐在首位的刀疤,想听听他怎么说。
刀疤也察觉出眼前这小姑娘绝非寻常,他冷峻的目光与梁红英锐利的目光交汇,二人同时微微皱眉。
梁红英心下暗忖,这刀疤不像贪图财色之辈,那他为何提出这些条件?其中必有隐情。
她仔细端详,试图从刀疤脸上探寻出些许端倪,然而一无所获。
良久,刀疤才冷冷开口:“好吧,我就让你瞧瞧你家老爷,现在是什么情况。”
言罢,对手下道:“兄弟们,谁带她去看看?”
话音未落,二当家大胡子起身应道:“大哥,就让我去吧。”
他挥了挥手,令两名兄弟相随,招呼梁红英一道往后院而去。
梁红英心急如焚,迫切想要知晓父亲现状,遂紧紧跟在其后。
沿途所见站岗哨兵,皆背负枪支,胸前还挂着弹夹,装备甚是精良。
这令梁红英颇为惊诧,她曾见过地方巡逻队,其装备至多不过一把手枪,远不及这些土匪。
由此她也明白,这些土匪之所以如此肆意妄为,地方政府却不敢过问,皆因实力悬殊,根本无力抗衡,这无疑助长了土匪的嚣张气焰。
此刻梁红英深知自身所处环境之险峻,若土匪守信,父亲尚有获救之机;若其失信,仅凭自己之力,又怎能把人救出去?只是寄望于土匪守信,等于痴人说梦。
她一边走,一边留意周围环境,行至后院,但见此处颇为清幽,原是他们的练兵场,地上横七竖八摆放着许多布满弹孔与刀痕的木偶人。
与此同时,一幅惊心画面映入眼帘:烈日高悬之下,一人双臂被缚,悬吊于一棵弯脖树上。
那人低垂着头,发髻凌乱,衣衫褴褛。
梁红英的心瞬间揪紧,暗自思忖:难道这便是自己的父亲?她从未见过父亲,不知其模样,只待土匪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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