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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份强行要为李心月保驾护航,跟了过去。
夜幕降临,太湖边闪烁着星星点点的灯火。
湖风有点凉意,楚之翰边开车边从反光镜看看李心月,见她有点冷,马上关上车窗。
李心月的注意力全部在车窗外的路边,她马上说,“不要关车窗,我在看地址。”
楚之翰只好又打开车窗,一路开过去,最后在一个院子前停下来。
李心月独自下车,对楚之翰和金小天说:“你们就停在这里等我就好,我去一下就回来。”
金小天看着那个院落追问,“这是什么地方?”
李心月只好回答,“这里有位余老先生,是我父亲的老师。”
楚之翰点头:“好的,你去吧,我们等你。”
李心月说完下了车,摁响了门铃。
余老的儿子打开问,看着李心月问:“你找谁?”
李心月恭敬地问道:“请问余老师在吗?”
“你是买画还是学画?”
“我想见余老师。”
“不好意思,家父已经休息了,如果是买画或者学画,我可以给您做一些咨询。”
李心月解释道:“是这样的,我父亲是余老师的学生,叫李奇峰,还请通报一声,说他已故弟子的女儿来看他了。”
“这样啊,那你等一下。”
余老儿子上了楼,李心月在一楼四处张望。
没多久,余老儿子打开门说:“进去吧。”
李心月跟着余老儿子穿过院落,绕过客厅,走进余老先生的画室。
只见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正拿着放大镜看书,看到李心月,他站了起来,有些激动和意外地看着李心月问:“你是,奇峰的女儿吧?”
李心月迎上去,同样激动地说:“是的,余老师您好。”
余老师打量着李心月,似乎在她身上寻找李奇峰的影子,遂连连感叹着:“像,长得真像,想不到,奇峰的女儿都这么大了……”
李心月也同样打量着余老先生,看起来他和照片上的模样差不多。
继而,李心月又环顾这间画室,也和照片上当年几乎一模一样。
想到父亲当年在这里跟着余老先生学画画,李心月思绪万千,面对父亲当年的老师,亦是非常敬爱。
“余老师,这些年您身体还好吗?”
余老师招呼着李心月坐下来,挥挥手说:“心脏不好,老毛病了,定时吃药就好,没什么大问题。”
“我这次来,是想替我父亲,探望您。
小时候经常听他和妈妈提起您。”
余老师想起悠悠往事长叹一声:“想一想,你父亲走了有十多年了。”
“不,是二十年。”
“哦。
我这记性。
你来找我,有事吗?”
“父亲去世之后,一幅作品都没能留下。
我想知道,您这里还留有家父的手稿吗?”
余老师回想一番说,“奇峰早年的画我这里确实有,不过在他去世后不久,楚鸿飞曾来找我,说要将师哥的遗作收藏在他的画廊里,所以,我都交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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