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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楚朝怎么安排?哼哼,傅远津有自己的想法。
他还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跑去和楚琅说:“你看,我当时就说他们假偶天成嘛。”
宴雪然也听到了这句话,佳偶天成?怎么他和沈朝的十年里没有人和他这么说。
一旁的白瑜年倒没他那么矫情黯然伤神的,在他看来宴雪然是纯粹活该一个人,那么好的一个运气都把握不住,只能说德不配位。
偏偏哥哥还那么爱!
要是白瑜年有但凡半分宴雪然的气运在身上,早就今非昔比。
哪还有现在傅斯言什么事。
他现在已经不怎么想着如何拆散哥哥与傅斯言了,他只想加入。
台上的沈朝呢,他今天是真没注意下面坐了两个老熟人,宴雪然就算了,和傅家经济版图上有多关联,白瑜年是怎么进来的?或许这要问问楚琅。
切完顶层那块蛋糕后,沈朝就着傅斯言的手吃了几口,还是觉得有些腻,也不太有胃口。
楚窈珠给他塞了两口冰好的水果,沈朝鼓着腮帮子嚼,又给傅斯言喂了两块。
男人稍稍低头接过嘴巴的水果,眼里的温情简直要溢出来。
虽说他们俩早了一个多月就领了结婚证,但还差着最后一块拼图:婚礼。
如今得偿所愿,傅斯言也不禁感叹正缘出场后就是这般顺遂,他听旁人说,谈恋爱订婚结婚这些,短的也有个一年时间。
而他,硬生生缩在半年时间里紧赶慢赶弄完。
而身旁的人,以后谈到对方或他的名字,另一个名字总随其后,他们是密不可分的。
他心里甜滋滋的,像打了胜仗的将军,却不晓得台下还有俩败犬,一个败得还有点气,另一个已经快半死不活的了。
傅斯言不知晓沈朝的那些前尘往事。
半死不活的那位,看着在一群宾客和镜头的见证下,沈朝与傅斯言交换戒指、浅浅交吻,又要更死一点。
宴雪然怀疑自己已经在座位上死掉了,现在的他是一个脱离了身体的游魂,正眷念地看着世间他最钟爱的一切。
要不然沈朝怎么到现在没有看他一眼?
沈朝其实看到了他,在切蛋糕的那一刹那,因为瞧见台下那一张阴森森的冷漠晦气的面孔时,手还抖了一下。
但傅斯言手盖在他手背上,握着他继续切下去,沈朝又恢复了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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