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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
佳人难再会,蒋除三大没意思,神魂颠倒,来到东南枝下。
遇着佳人正待自挂东南枝,慌忙救下,指着枝头小苹果问:“柰何?”
佳人悲道:“三年日夜思夫君,夫君竟是不良人。”
李乘六来到,见枝头白绫有趣,踩凳而上,自套脖颈。
佳人察觉,慌乱欲救,竟将小凳撞翻倒。
李乘六挣扎嘶喊:“我死了!”
飞刀,又见飞刀。
两枚飞刀割断白绫,一群奔马蹈尘而来。
“我死了!”
方减七被一人挟于马上,放声大叫。
“李波小妹字雍容,褰裙逐马如卷蓬。
左射右射必叠双,妇女尚如此,男子安可逢?”
蒋除三听罢介绍,只领悟三个字——“惹不得”
。
李乘六腾身起来,对李雍容喊道:“姑娘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不才唯有以身相许了!”
方减七被李雍容横置马前,捂脸叹息。
李雍容冲秋胡妇喊道:“白洁,听说你家郎君带了不少金子回家,想来是孝敬我们的,我哥已带人去取了。”
白洁反手撕下名牌,掷地有声:“奴今日休夫,明日上临门山。
秋家钱财,与奴无干。”
“咦,你去临门山找玄姊吗?你等等——”
李雍容说罢,裹挟方减七而去。
“李兄,这金子是我给父母养老用的,抢不得啊!”
秋胡苦苦哀求。
李波嘿然一笑,一脚踹翻秋胡,夺了金子就走。
“好好好!”
一旁围观的王加一拍手称赞。
李波止步,斜睨,笑容微滞,问:“王家?”
“王家弃子。”
李波和秋胡老母同时大失所望。
“弃子?也就是说绑了你也换不到赎金——算了,送你上路吧!”
李波说完就跑。
王加一拔腿便追。
“哥,金子给我!
我让人带给玄姊。”
李雍容远来高喊。
“妹妹救命!
有个外地楞头青不怕我!”
李波一溜烟跑到李雍容马后,拍起了马屁。
那马摇头晃脑,显得十分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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