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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菲斯托愣了一下,又回忆到那件往事,沉默良久才勉强挤出笑容:“他本来可以是‘黎明’的。”
像是惋惜,矢车菊没有立即接话,直到细细品下嘴里的第一颗杏仁糖,才开口安慰:“一道难以逾越的坎,对于他来说只是提前到来,能跨过去的,跨过去之后就什么都不怕了。”
并不是很娴熟的安慰,毕竟第一防线学校的那件事,太过于沉重,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都没有半点权利去对受害者指指点点。
“我还有一个忙需要你……”
“这可不是我想帮就能帮的。”
矢车菊知道墨菲斯托想干什么,他想把自己带走。
表了说,可这跟随手摘朵矢车菊不一样,逢论红蓝黄绿色,这“野花”
薅一车也只有政府城市建设部来找事,但换成这位“矢车菊”
史塔西根本不可能点头。
深了说,也是自己想劝阻,这绝不会是什么好差事,出国很麻烦,这个年代,嗯,还有……。
跟着言语摇摇头,矢车菊还认为是太多太多。
墨菲斯托自然清楚,但面见矢车菊只是最后一步,是的,来见她只是一种通告,不然为什么要把见面时间放在两天后呢。
当然,绝不会是怕打扰到她人假期。
啊,搞什么?这句话他说了两次吗!
无所谓吧,从中山装口袋上取出一只别着的笔,对于这个年代很新,对于墨菲斯托来说很旧。
二十一世纪的0.5mm按动水性笔,晨朝K-35,纯黑的配色加上银笔头与中段银环的经典设计,简洁大气,便宜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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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它轻轻放在桌上,这是他的术杖,术杖是神秘学家施放神秘术的媒介之一,而此时却更像是一枚筹码。
“我为你争取了一个外出执勤的机会。”
意思很明了,很大胆,但很成功。
矢车菊笑了,不同于之前老友见面的欣喜,也不是满满一罐糖的惊喜,而是……就,就足以让她乐呵的找不着北了。
“唔?”
墨菲斯托莫名发觉嘴边有什么东西在戳他,低下头……
两人坐的蛮近,属于矢车菊伸出手来扇墨菲斯托一巴掌后者都反应不过来的程度。
更别说只是一颗糖,吕贝克杏仁糖,趁他人张口未有反应,紧紧塞进牙口里。
“现在我们是共犯咯~”
啊……
本能反应,迅捷地撤身子,让那指尖糖果卡在唇齿间,没有,不敢有更多的接触,倒如此还是吓人,这突然地太过分了!
共犯……
好多次都这么说,墨菲斯托还以为自己早就习惯,没关注笑颜更柔的矢车菊,忙偏头吧唧吧唧嘴上对于他来说甜腻些许的杏仁糖。
收了收心神,倚靠回沙发上,面露瞧得如微笑着的脸,从前一样,还是没绷住,拧嘴巴,皱眉头,眼里意外就差把谴责喊出口。
“整得好像我真犯事了似。”
“呵呵呵!”
腼着笑颜,不小心让温和阳光露几分,全揉在他人脸上,一手依托着,想起来凌晨天都亮不着的糯米饭团。
你说尝起来怎么样?
我说刚漱完口不喜欢吃东西,但是不论揣兜里还是捧手心里都暖暖的,在冬天好刮冷风,就是舍不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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